直伺机堵在那里守株街兔;糖姑娘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会跟谁有恩怨?
如果这一切不是冲着糖姑娘,也不是冲着糖叔、糖婶,而是冲着叫花街,冲着自己,那么可以怀疑的人便清晰了。
阿瑜联想到,大清早雾蒙蒙的时刻,那少女婀娜的身影,从背影看来,倒跟自己有几分相似。
若那些人真是冲着自己,那……
阿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后背不由的一阵发凉。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自己连累了别人?
阿瑜不敢想得太多,又吩咐叫花街的几个伙计,还有阿九,叫他们再去找找。
可是,直到下午太阳快下了山,还是没有糖姑娘的踪迹。
而且,陈瑶婷和糖叔、糖婶也从衙门里面回来,还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衙门的官差听说这事,并不以为然。还说糖姑娘可能只是出一趟远门,叫他们不要大惊小怪。不肯派人去寻找,还把他们轰出了县衙。
“真是岂有此理,老百姓报官,居然都不管,这帮狗腿子衙役!”阿九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这也不能全怪那帮衙役,一般失踪不到一天,官府也只会当作一般失踪的案子来看,哪怕就算是失踪十几天,像糖叔糖婶家这样普通的百姓,官府也不会太上心。
可若是什么士族大官,或是与县令交好的富户家里有什么人失踪,只怕官府会二话不说,马不停蹄的去寻找。
这便是普通百姓和大贵大富之人的不同,虽然叫花街颇有点名气,可是上一回陈兮瑜在渝塔得罪过县令大人,只怕这一回上门求他,他也会故意推托,更何况只是糖叔和陈瑶婷去报官。
阿瑜上前安慰惶恐不安的糖叔和糖婶:“别急,糖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糖叔急得两只眼睛通红,“你说我那闺女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什么人会跟她有仇,好端端的把她抓了去?我们老两口晚年得子,老大不小才有这样一个闺女,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和她娘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