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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曹盘,今日与叶司清对战那人叫任成皋,其父亲是纯钧宗长老,仗着这一层身份为非作歹,而那曹盘素日里对着任成皋马首是瞻,这件事情极有可能就是任成皋吩咐他做的。”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灵石花下去,还能有探听不到的消息?”关时越轻哼一声,满脸傲气道:“这些个证据摆在面前,量那冰块也不敢再说我是无端猜疑。”

“冰块?”慕知珩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说的是叶司清,不赞同地回道:“师尊说过,不能给别人取花名。”

“行行行,我不说了,走吧,去看看叶司清的比试,保不准现下已经结束了。”

慕知珩与关时越赶到时,叶司清的比试已经到了下半场,对于这场的比试,各位长老们明显比旁人更加重视。

虽然心里有底,但真到了现场,慕知珩还是忍不住伸长脖子查看着场上的战况。

即便叶司清受伤但任成皋还是未能在他手上讨到便宜,反而是被打得节节败退,如今在众多长老面前他纵然是有再多的手段也无法使出。

被一掌打下台的任成皋狠狠瞪了叶司清一眼,咬着牙匆匆离开,那曹盘想去扶他却被其一把推开。

而台上的叶司清脸色惨白,但依旧对着台上的长老们行礼后才下了比武台。

慕知珩一眼看出叶司清的步伐比平时要慢上许多,他快步来到叶司清身旁默默抬起胳膊,叶司清瞥了一眼后将手轻轻搭了上去。

两人都十分默契得没有开口,迎着余晖缓缓走着。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慕知珩与叶司清回到住处时, 关时越与一名医修正站在门外,注意到他们二人的瞬间叶司清就将手收回。

与此同时见到他们二人的关时越也赶忙上前,带着几分抱怨的语气道:“你们两个怎么走得那么慢。”

“你见过哪个病人能健步如飞的?”慕知珩嘴上边回击着边领着他们进了屋。

借着医修为叶司清诊治的时候, 关时越悄悄将慕知珩拉倒一旁:“我探听过了, 任成皋在比试时是直接对着叶司清的伤口去,这人心思阴暗, 保不准会因着此事记恨上, 故而这段时间你们要小心些。”

“我替叶司清谢过你。”

面对慕知珩如此郑重的谢意很是不习惯:“我不是为了乾元宗的名声, 对了, 那医修我已付过灵石了。”

送走关时越的慕知珩回到屋内,此刻的叶司清已然换好药,衣裳半搭在身上。

“伤口已包扎好,只是反复的撕裂不利于伤口愈合。”随后那医修又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你方才所求的药,此药虽然能快速愈合伤口, 可这要服下会剧痛无比,绝非常人能忍受。”

“多谢。”慕知珩接过药瓶便搁在桌上, 随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小袋灵石递给医修。

待送走医修后,慕知珩折返回来径直走到叶司清身旁扯下他半披着的衣裳。

“已经上过药。”

慕知珩取出去疤痕的膏药:“背后的疤痕还没有擦。”

他沉默了一会, 盯着桌上的药瓶劝道:“这药就算了吧,如此大的副作用,万一你没有扛过去, 还是慢慢养伤为好。”

“若是真的坚持不住便弃赛吧, 届时我会求师尊同衡仁仙君解释一番,更何况这并不是你的问题, 想来衡仁仙君也能够体谅。”

叶司清并没有应下, 只是默默地盯着桌上的药瓶,趁着慕知珩低头的瞬间将其收入储物袋中。

弄好一切后, 慕知珩也有些乏了,又嘱咐几句注意伤口的话便朝着自己的床榻走去,刚一躺下就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听着屏风后沉稳的呼吸声传来,叶司清设下结界后将那瓶药拿了出来。

*

翌日一早,慕知珩一起来便察觉到屋内设有结界,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中升起,他急忙破开结界来到叶司清身旁。

果然如他所料,此刻的叶司清脸色比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