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许嘉连忙戴上耳机,“赛塔卡拉,你听见了吧,我又要大赚一笔了!”
赛塔卡拉看事比较客观:“主人,这个可以先放放,现在要紧的是把活动办好,可不能让教令院挑出什么错处,我认为大贤者此刻挑不出您的什么错处,指不定会怎么暗度陈仓,拿这次活动大做文章。”
许嘉被赛塔卡拉这么一提醒,瞬间理智回笼,她冷静下来将东西收进空间终端里,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这大贤者这么鸡贼,我才不会如他愿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回去就和容栎问问,教令院有没有他的眼线什么的。”
赛塔卡拉:“姬家二少爷还能有本事把手伸到教令院吗?”
许嘉对水系有一种盲目崇拜,毕竟现在看上去所有的水系角色在各自擅长的领域中就没有失手过,所以她愿意相信容栎:“没准有呢,毕竟容栎这么厉害,哎呀呀,绝对没问题的,我倒要看看这天杀的大贤者能在活动底下怎么阴我,哼,走人回家!”
“是。”
与此同时的璃月港往生堂。
“解家小哥,你就看在我和许嘉交好的份上给我们在同游世间电台打个广告呗,你看看,天权凝光大人想要重修群玉阁你都愿意免费为她打广告广纳贤才,俗话说,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啊,这可谓是一个两个,都是精品。”往生堂当代堂主给坐于客位的解符元斟了茶后,非常热情的推销自家产品,以期可以提高提高往生堂产品的销量。
别说解符元,就是他的前世鸣海栖霞真君也没见过这么活泼热情的姑娘,一时犯了难,险些将端起来的茶杯里的水洒了,他轻咳一声,求助似的看向坐在一边的钟离。
钟离似乎接收到了来自解符元的求助,但他同样不知道怎么应付热情的胡桃,不过在往生堂打工了这么久,好歹摸清了胡桃的脾性,也知道怎么和胡桃说话,于是道:“堂主一心为往生堂,只是也得让符元有个说话的机会,他一贯沉默寡言,甚少与人交流,堂主如此热情,实在是吓着他了。”
胡桃说:“是吗?本堂主觉得还好啊,至少许嘉和旅行者挺习惯本堂主的说话方式啊,而且我觉得许嘉说话和我是一个风格啊,难道解家小哥你也不习惯?”
解符元抿了一口茶,随后将茶杯抱在手里,摇摇头解释:“在谈及我们的生意的时候,许老板没有这么跳脱,举手投足之间并无任何让我觉得招架不住的时候,当然啦,我不是说胡堂主您这样不好,我……在教令院求学十多年,不常与人交流,还请莫怪,让我适应适应就好。”
胡桃敲了敲脑袋,摇摇头说:“说到底是怪本堂主,没有考虑到你的情况,放心,本堂主会注意的。”
解符元摇摇头:“不不不,我绝对没有怪堂主的意思,我只是需要时间来适应堂主的说话方式,您还是正常来就行,嗯……至于堂主所求之事,我自己虽不忌讳这种事,但是在璃月自古以来人们都认为死亡本就是很晦气的事情,若是大肆宣扬,只怕他们会对电台和往生堂更加反感,电台的本意是宣扬七国文化、帮助处于困境的人们,您懂我的意思吧?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需要考虑到多方因素。”
胡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怎么本堂主想打个广告就这么难呢,好不容易盼来了你,结果还是不行。”
解符元到底不忍心看小姑娘伤心,于是道:“堂主别急,虽然直接打广告不行,但我还有折中的办法。”
听到这事还有戏,胡桃连忙竖起了耳朵:“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我知道往生堂的前辈在魔神战争中做出的贡献,我可以将往生堂的历史编纂成故事,在电台的节目中播出,让人们知道往生堂的功绩,让人们一步一步接受死亡,最后坦然面对,这显然比直接打广告更好不是吗?”
钟离评价道:“攻心之策,实为上上策,而且你做的故事定然不会扭曲真实的历史。”
解符元微微摇头:“不过是多读了一些书,知道些许曾经的过往,在钟离先生面前我也只是班门弄斧,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