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进来,窗帘在飘动,他也是晃荡的。”
“死法和他说的话一模一样,打游戏的时候,对面有个很厉害的角色,他就是这么说要弄死他的……”
膀大腰圆的石伦不断颤抖,冷汗浸湿了他的头发和后背。
“好了,坐下吧。很显然这是因为触发了死亡条件:凌晨一点,纯粹是自己作的。”刘毅安抚完被描述吓到的应初彤,转而看向路言白,“路队,你看我们要怎么办?”
路言白停下敲击桌子的手,说:“没什么头绪,既然任务是让我们活下去,那就不要明知故犯,先走一步看一步。”
“呵,”苏菀妙红唇一勾,“废话文学谁不会啊。有脑子都看的出这事不简单,你轻拿轻放,是因为和我们的任务不一样吗?”
路言白抬眼看她,保持微笑:“怎么会,苏小姐想多了。”
“想多了?”苏菀妙直视他,“不巧,在石伦去敲穆向明的门前,我看到你进去过。”
她话一出,气氛紧张起来。
“我习惯早起,血腥味那么浓,先去探查一番也在情理之中吧?”
“早起,那为什么最后一个到达餐厅?”清透的男声响起。
路言白循声看过去,目光落在祝响身上,又移到宋砚星身上,半响,面色沉静地回答:“因为发现了一些事情,所以去调查了。”将问题抛了回去,“你和闻砚是住在一间房吧?”
祝响有些不明所以地点头。
“凌晨两点左右,大家真的没有听见走廊拖行重物的声音吗?”路言白说,“并且房门还被敲了三下。”
“我还以为是幻听……”
“昨晚我也听见敲门声了,根本不敢开门。”
“我也听见了,但我看大家都没讲,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样。”
“我也听见了。”刘毅说。
其他人也接连附和。
“看大家反应是都听到了。”路言白说。
祝响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听力用副本所得积分兑换的物品强化过,所以听声辨位还是可以的。最开始被敲响的是石伦的房门,时间在2:15分,接着是苏菀妙的房门,时间在2:18分……”
“时间没错,我记得。”苏菀妙说。
“我的也对。”
“是这个时间点。”
除了被吓得躲去厕所的石伦没听到,无法确定外,所有人的时间都没错。
路言白说:“我住在祝响和闻砚的对面房间。”他顿了下,看似有些为难。
祝响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我没有听见他们的房门被敲响。”
他话一落,两人瞬间成为众人的目光焦点。
祝响忍不住收紧了手,他警觉性高,但真的没有听到走廊的声音,更没有敲门声。
“我知道凭我的一己之言没什么信服力,所以我特意在祝响出门后进房调查了一番。遗憾的是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与这件事有关,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清白无辜。”
路言白摇头为难:“所以这就是我没有告诉大家的原因,不想没有证据,凭白无故地让人成了怀疑对象。”
祝响要气笑了,他话里话外,都在把两人往火坑里推。
“早安,诸位贵客。”一身深紫色西装的管家从长廊尽头走到餐桌,微俯身,“很抱歉,让客人们遭遇了不好的经历。”他万分歉意地看了眼石伦。
“穆客人的遭遇实在令人痛心。”他直起腰,沉声道,“不但二楼的客人亲历了这件恶劣事件,留下了心理阴影,三楼的贵宾也是受到了惊扰。”
管家神情严肃,冷声道:“经过初步调查,排除了仆佣犯案的嫌疑,以及三楼贵宾也没有下来过,所以嫌疑人就隐藏在二楼的客人之中。”
“主人生辰就在两天后,古堡内却发生了血光之灾。于情于理,你们都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请诸位在晚上七点前,择出一位嫌疑人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