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调低了几度后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脸上该热还是热,肌肉该硬还是硬。
水声终于停止,苏扬都没来得及为自?己脱离苦海高兴一下,就?看到沈柏书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了。
明?明?拿了睡衣进去,却没有穿,苏扬很确定?,沈柏书是故意的。
水没有完全擦干,调皮的水珠子在沈柏书的喉咙处下滑,跑到了锁骨上,和另一颗水珠汇合,继续往下落。
经过胸肌、腹肌,最后落进了白色浴巾里,没了踪迹。
手指穿插进了发丝中,晃了晃脑袋,水溅到了地上和墙壁上,留下了几个小点,证明?自?己来过。
“吹风机坏了。”沈柏书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那语气和态度,就?像是在说:都是吹风机的锅,和我没关系。
苏扬断断续续地问:“你怎么不穿,不穿睡衣,你,你不是带着睡衣进去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