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做没做好,不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
“可我的确没想到会这么快,也没想到……”说着说着,弗朗西斯垂下头,被风吹过的嗓音沙哑无比,“那孩子不在了。”
贝利亚的手顿了顿,短促地嗯了声。
“出生在我们家是不是一种十足的不幸?第一次不这么觉得,但第二次……不只博纳塞拉有诅咒,魔女之子也有,所以我们的孩子才会……”
“我不知道。”
“连你都说不知道,哈,要是平常的你早就马上反驳我了。”弗朗西斯抹去唇边的酒沫,望着黑洞洞的天,“但是我们都不会说代替他死去的话,何塞也没有,他虽然非常痛苦,却很坚强,他在完成他们两个都想完成的事。”
“那种状态跟复仇无异,我以为你看得出来。”贝利亚攥紧手里的酒瓶,很容易就把它捏碎了。“他跟离开密督因前完全不同,已经把自己当成伊诺·特里斯维奇,你觉得这是好事?”
“他只是想明白自己是谁,那孩子现在需要这个。”弗朗西斯拉过贝利亚的手,把碎片从她渗血的手掌中一点点拣出来,“时间这种东西让人又爱又恨,只是现在给所有人的时间都太短了而已。”
贝利亚的绿眸中夹杂一闪而过的悲哀光亮,她轻轻用手背碰了弗朗西斯的肩膀,“我有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