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他的血在压制下缓缓复苏,时间很慢,可一直在继续。
这也是拉尔修的计划之一么,何塞恢复力量让他也感到棘手,所以才佯装帮助实则用血来封印。
弗林特在何塞提出要求后立刻就把手腕伸了过去,后者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下,犬齿牢牢咬住猎人淡紫色筋络汇聚的腕部,他吞下属于弗林特滚烫的血,又向着小臂的部分移动。
“看来心情跟血的味道没有关系。”何塞眯起眼睛,舔净咬伤还未愈合前流下的残余,抱住弗林特的腰。
这趟列车包厢私密性很好,像陆地的高级旅店那样配备丝绒窗帘和舒服的皮沙发,单人沙发如今挤着两个人本来就相当局促,何塞一脸饕足的享用完弗林特的血后,他没有罢休,空出一只手去解对方扣得严严实实的衣领。
现在两个人无论姿势还是衣着都显得不那么雅观了,弗林特看向包厢没上锁的门扣,却在他刚看过一眼后啪嗒一声扣上反锁,何塞拽起弗林特的衣领让他看向自己,促狭地微微一笑。
“唔。”弗林特修长颈项上的脖筋因为遭受“攻击”而绷紧,他被迫仰起脸露出自己的要害,有些茫然地注视头顶的灯光,耳边是血液汩汩从他体内流出的声音。
何塞咬着他的喉咙,像亲吻又想噬咬,温柔蚀骨。他吞咽得很慢,像在慢条斯理地用餐,直到弗林特因为没有拒绝而眼前开始因为失血感到模糊,猎人才意识到为什么何塞这次的进食如此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