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一个工房,外加阴凉的地下室、能泡热水澡的浴缸、大厨房、还有……”
“停、等、打住。”何塞仿佛从字里行间体会到弗林特的购买欲/望,虽然这比从前无欲无求的猎人状态好很多,但他还是提醒对方,“我们先把药品送回去别让镇上的人久等,然后再来研究房子的问题。”
弗林特眨眨眼,表示这是自然,但是他还是轻飘飘地问:“你不想要吗。”
何塞淡定而斩钉截铁地说:“想要。”
猎人发出压抑在喉咙里的笑声。
小插曲过后,两人终于走到诊所门口,何塞反复确认是这里没错,把弗林特推到前面去敲门。
他们到来的时间介于太早和太晚之间,如果诊所的主人不幸被吵醒,何塞准备让弗林特来承受怒火,因为对方有让人根本发不出火来的压迫感和沉默是金的处事法宝。
弗林特走上台阶去叩门,透过没拉紧的窗帘,他发现里面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而随着敲门的震动,内里的光似乎震荡了一下,显然是有人起身遮住光亮,猎人回头用口型告诉何塞里面的人还醒着,被后者竖起大拇指鼓励。
“哪位哪位,要出急诊吗?”来应门的小伙子顶着一头杂乱的棕色卷毛,眼底有很重的黑眼圈,他被灌进屋子的冷风打了一个激灵,于是紧紧捏住披在身上的大衣领口。青年朦胧地看了看用三角帽和围巾遮住脸孔的弗林特,不知怎的又抖了下,也许是从弗林特身上接收到冷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