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恶魔’露面的好时机。”
他搂着何塞的腰,把人往自己身边一带,接着说:“不管教会到底要出第一套牌还是第二套牌,摆明是想利用何塞成就自己的威名,那就跟过去那些沽名钓誉的无耻之徒没有区别,何塞不会再跟他们谈一个字。”
何塞附和地点点头,弗林特已经帮他把话说完了。
也许是已经看过弗林特长什么样,虽然现在遮着脸,可猎人一开口,米迦尔就被迫想到那张天妒人怨的脸,他用力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被可怜地针对了。
“如果弗朗西斯先生他们需要帮忙,我们就去帮,但我觉得有贝利亚夫人在的话应该不用……”何塞对弗林特的母亲大人有种迷之信心,总觉得有那样强悍的女性在场,就算来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教会绝对讨不到便宜。
——所以弗林特还是更像妈妈,单论极其可靠这一点。
米迦尔:“那,我们就先老实待在家里呗?”
何塞刚想点头,又马上摇首,他把弗朗西斯先生从工房拿回来的影石盘翻了出来,又摘下一直不离身的、从布雷克身体里找到的青金琉璃。“我还有这件事要做。”
把那个令许多人心有不甘数百年的、最初也是最后的秘密发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