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腹部之上。
弗林特抬眸,重新看向何塞,他祖母绿的眼眸里填满越来越深的欲/望。“你还记得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吗。”
何塞仿佛被拉回到阴冷的庇护所,重新坐于开启的冰棺中,满身冰屑,因为低温而发着抖。
他的孤独透过过去传递而来,让这一刻的何塞也跟着微微颤抖。
“记得。我说,我有些冷。”
“从今往后,有我来温暖你。” 弗林特眉眼深邃,光辉且柔和。
银白的十字架从弗林特散开的衣襟里掉出,何塞终究还是碰到了它的一个角,指尖传来嘶嘶的灼烧声。
这种不值一提的疼痛,却生生让何塞清醒了一瞬,昭示一个仍然活着的人跟一个时间早已停止的人中间那有如天堑的区别。
这并非冷与暖,有限与无限,自由与老去的区别。
“也许你会后悔。”
何塞故意说出这句话,就好像这苦涩的话语是他内心最后的防线。
弗林特的动作先于最后的回答,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十字架,把它丢向角落。
“不。我不会。”
那抹银白滑向黑暗深处,隐没于无人得见的所在。他身上不再有任何能够伤到何塞的物件,也同样与那个他不愿继承的身份诀别。
随后弗林特深深吻住何塞的嘴唇,把他按在自己的臂膀之中,不再让他说出哪怕一个字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