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松弛,眉头舒展开来,他将手覆盖在弗林特的手背之上,目光柔和地道:“有你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如果只让他一个人面对冰冷的现状,他很可能就此消沉下去,选择逃避现实。
因为这份释然,何塞用有些脱力手臂抱住弗林特的腰,后者回给他一个稍有弧度的微笑,说道:“不去曲解未曾确认的真相,这是我从你身上学到的。”
“对,反倒是我忘记了。”何塞苦笑,“还有,收收你的俊脸,每次你摘面具准是要说正经事,我根本免疫不了。”
“本来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否则你不愿意听我说话。”弗林特轻咳一声,把猎人面具按回自己脸上。
何塞不满道:“我很愿意听,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但马上,猛地想到一件事的何塞将轻松的表情收敛起来。“我们要赶快回到庄园。”
“你发现了什么?”
“我说不准,但是……直觉应该是对的。”何塞越过弗林特走到了前面,又回头抓住他的手。
“去阻止另一个悲剧。”
艾利特里庄园。
塞拉米亚斯坐在自己房间桌前,面前的台面上放着一张摆放端正的信纸,署名是她自己,而送往的地方是帕托的天使教会。
克鲁格还没有回来,但她对审判的结果心里有数。弗里亚基诺选择了一条疯狂的道路,她没有兴趣知道,也不想去看他能否走向终点,更没有机会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