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托到处都是遮挡的建筑物分布,弗里亚基诺在走出房子时没有让自己晒上一个日光浴。他稀松平常地登场,看着已经先一步走出屋子的海因斯站在他的前方,与博纳塞拉为首的猎人相对而立。
整个街区早已被提前清空,博纳塞拉猎人在或明或暗的位置待命,房屋前方站着几个沉默的人,衬得整个空地寒冷而萧索。
血族始祖眯起眼睛,深感这个家族千百年来一直都是老样子。现在的族长埃德蒙·博纳塞拉更是没劲,他们一板一眼的人生像在一张张完全相同的模具里刻出来的,充满已经定轨的机械性,却在某些方面非常棘手。
比如那把名为圣咏的魔法武器,它和弗林特的存在令原本百里宫掩藏的暴乱提前消弭,令他损失了不少棋子。不过这样也好,太多的累赘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他要在这个城市所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赫尔·弗里亚基诺。”越过海因斯,埃德蒙·博纳塞拉的注意力集中在血族始祖身上,他没戴面具,祖母绿的眼眸在阳光下浅而透彻,如同在他面前一切阴谋都无所遁形。
弗里亚基诺轻快地答道:“是我。你好啊,埃德蒙·博纳塞拉。”
在确认眼前的吸血鬼就是传说中恶魔之眼的血族始祖后,埃德蒙问:“奥托克被你藏匿起来了,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