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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这位才子所做诗词围观之人无不拍手叫好,掌柜想着今日的彩头非这位才子莫属。

可谁知道后面竟然又引来了以位才女,这一男一女两位才子佳人现下已经斗过数首诗词,围观之人有为才女欢呼喝彩的,也有为那位才女拍案叫绝的,人数竟然不分伯仲,叫他这个不知风雅为何物的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要知道这关扑题目可是南淮笙昨日自己定下的,掌柜现在自然迫不及待地将这烫手山芋交回他手上。

掌柜在前引路,南淮笙正要拉上秦寒之一同过去面对疾风暴雨,结果就发现这个说好百年后要一起合葬的至交竟然后撤一步退进了人群里,还伸手指了指那身他亲手给他挑选的穷书生套装。

南淮笙:“……”说好的不离不弃呢。

南淮笙谴责地看向这个其他而去的合葬人,就见秦寒之不着痕迹地指了指站在台子上的一位清丽女子,随后朝又晃了晃手指。

得了,他算是想起来了,昨日赵明成透露的信息来看,他未婚妻和闺中密友们很可能买过《无咎雅集》,也就是说这位大佬极有可能认出秦寒之,所以这位学霸现在不仅不能帮他上前顶着,他还要帮秦寒之打好掩护。

他能怎么办,他当然只能笑着把秦寒之原谅。

南淮笙心如死灰步履沉重地跟着掌柜上了台子,掌柜立刻积极地介绍说:“这位是苏西山苏才子,”他又指了指那名女子,笑道,“这位是京中有名的李家才女。”

两位才子佳人斗了半晌本已气势高涨,此刻见了这位翩然而来的南公子却只觉如沐甘霖,似有一阵清风拂过心头,仿佛就在片刻间连心境都平静下来。

原本势要较个高下的二人竟然离奇一致地同时朝南淮笙见了个礼。

苏西山朗声笑道:“在下苏西山,早先有幸在《无咎雅集》中结识南公子,未曾想今日还能一睹南公子真容,秦王笔墨诚不起我。”

李家才女亦道:“小女子自号玉漱,南公子妙手丹青,笔下画作神韵自生,当真令人叹服。”

南淮笙后脖颈绷得笔直,他顶着两位大神同时看来的目光朝两人拱手还礼:“谬赞,两位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区区雕虫小技,实是愧不敢当。”

李玉漱抬眸瞥了南淮笙一眼,她掩唇轻笑,调侃道:“你们这些书生净说瞎话,你何曾能听过我的大名。”

南淮笙在心中震声反驳,那可太听过了,不仅听过,还要反复背诵默写。

不过话可不能这么说,南淮笙笑道:“昨日还曾碰见赵兄去香饮子铺给李姑娘买紫苏饮,我子不敢瞎说。”

听到南淮笙提起自己的未婚夫,李玉漱脸颊上泛起一层薄红,笑嗔道:“那憨货。”

这时台下却有书生起哄说:“南公子与这位李姑娘相熟,可不能有失偏颇啊。”

苏西山却道:“南公子自是光明磊落之辈。”

李玉漱也说:“我自然也信得过南公子。”

南淮笙被台上台下无数双眼睛盯得汗流浃背,他朝台下的秦寒之投去求救的视线,结果对方朝他微微一笑,仿佛在表达精神上的支持,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拿出当年胡诌诗词鉴赏的本事来。

他干咳一声,说:“苏兄之词意境博大引人入胜,听之如与苏兄同游赤壁共历此战,其中恢弘之势令人叹服,大浪淘尽英雄之悲哀又令人唏嘘。”

李玉漱听罢巧笑盼兮,显然十分赞同。

他又看向李玉漱:“李姑娘之作以千钧之势先声夺人,英雄之豪气尽显,其中家国天下之胸怀读来令人振聋发聩。”

苏西山听得连连点头,可见无比赞成。

于是两人同时出声问道:“所以南公子认为谁胜谁负?”

南淮笙:“……”

这叫他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说】

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

李清照,号易安居士,作品集有《漱玉集》、《漱玉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