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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寸板头那话出口,一屋子人都朝着朗阅然几人看来,比起朗阅然他们,他们明显更愿意相信寸板头。

容白舒深呼吸,努力抑制自己想要说点什么的冲动。

他看了眼时间,对朗阅然几人说道:“还能再睡三四个小时,再休息一会吧。”

楚青钰和林梓安看了眼那群明显越发不信任他们的新人,点点头,到朗阅然和司书黎附近躺下。

该说的该做的,他们都已经说了做了,如果那群新人真的无法相信,那他们也没办法。

见朗阅然几人不搭理,那寸板头皱了皱眉,有种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看向门口,有想要就这样走人的冲动。

这地方他是一点都呆不下去。

“明天再说吧。”人群中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道,他说话时声音温和平缓,听着便让人心中平静。

听他这么说,一群人看了看门外漆黑的世界后纷纷冷静几分。

就算要走也不急这么一会。

这地方又破又旧,前面那条街道十点不到店家就全打烊,他们这时候出去要打个车都没地方打。

一群人各自散开找地方坐下,继续休息。

被这么一打岔,大部分人都没了睡意,索性干脆坐在一起聊天。

“好了。”司书黎声音传来。

朗阅然立刻回头看去。

司书黎把那熊递了回来,小熊腰侧的线条被拆开一条小缝,缝隙里隐约能看见血,钱包不见踪影,小熊肚子里鼓囊囊。

朗阅然朝着司书黎看去,司书黎左手小臂上不知何时多处一条伤口,伤口不长但挺深,正往外流血。

朗阅然皱了皱眉,司书黎没说要放血。

“不要把钱包拿出来。”司书黎把衣袖拉了下去,垂眸间交代,“这里不是他的副本,他没有办法像在自己副本中一样随心所欲。”

“好。”朗阅然把小熊放在地上,试图让它自己动起来。

小熊一动不动。

朗阅然盯着它看了会依旧没等到任何动静后,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

被戳,小熊两只脚翘起向着后方倒去,和普通娃娃没有任何区别。

朗阅然回头看向司书黎,司书黎已经重新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换班的时间早就过去,想到司书黎手臂上的伤口,朗阅然没叫醒他,把小熊放到自己身边和自己排排坐后继续守夜。

司书黎不知道是忘了还是累了,一直没动静。

寸板头和另外一个守夜的人也没换班,一屋子人有一半人都睡不着干坐着,换班也就没有意义。

大概三点多时,那寸板头又开始骂骂咧咧。

出租房脏,弄得他身上痒得不行,他指着地板指桑骂槐。

朗阅然没理会,学着司书黎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真他/妈晦气,早知道就跟之前那些人走了……”寸板头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挠痒,一边愤愤地看向朗阅然几人。

视线看去,见朗阅然一群人要么坐着要么躺着都睡得正香,瞬时越发不爽,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视线就被朗阅然身旁放着的那只熊吸引。

小熊和朗阅然、司书黎并排靠墙而坐,它面朝前方,一动不动。

他是看着朗阅然从隔壁没人住的空房子里拿到这只熊的,大概是隔壁搬家时扔掉的,那就是个普通布娃娃。

不知为什么,这会再看去他总有一种那只熊好像变得不同了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相当不舒服。

盯着那熊看了会,他移开视线,牵起自己的领口朝衣服下肋下的位置看去,那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痒痒个不停。

“嗯?”看清楚肋下的情况,寸板头愣了下,因为不知何时那边长出了一端两节手指长的青黑色线条。

线条是横着的,弧度位有些圆,看着有些眼熟,但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像个什么。

寸板头搓了搓那线条,线条不是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