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初夏想得很好,但是出现个个小意外。
长野县多山多树,刚到这边初夏暂时没有想要立刻工作,而是挑了个人不多的山打算给自己洗洗肺。呼吸着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初夏刚心情愉悦一些,一阵微风拂过,却掺杂了一缕难以言喻的臭味。
那是一种汗臭混合着水果腐败一般的酸臭,很恶心的味道,闻到过一次就会留有印象的那种。
初夏皱了皱眉,寻着气味的源头找过去。
那是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年轻男人,穿着半新不旧的外套,他低着头,怔怔地看着道路,他黑眼圈很浓重,肤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蜡黄。
他往前走,脚步有些踉跄,于是又停下。
有人注意到他,现在的天气已经不算热,绝对不至于让人中暑,但这位先生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一对情侣正站在距离男人不远处,其中那个穿着裤裙画着淡妆的年轻姑娘停顿下脚步,大概是想问问他的情况。
她男朋友略微有些警惕,他挡在女朋友面前,站在男人两米处,声音略高地喊:“先生您好?您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对方似乎听到声音,无神的眼睛缓慢地上抬,定定地看他们,渐渐睁大,呼吸粗重,咬着牙似乎在忍耐什么痛苦。
初夏走过去,制止了以为对方病发想要去帮助他的人:“他毒瘾犯了,报警吧。”
情侣中的男人怔了怔,面色一变,将吓得抱紧他胳膊的女朋友挡在身后往后退了几步,拿起手机拨了电话,压低了声音说明情况,边说边担忧地看着那个人。
这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喘着粗气,手抖着似乎在身上找着什么,表情也仿佛憎恨着什么一样紧绷着,上下牙小幅度磨着,两只眼睛外突,眼皮却凹陷在青灰色的眼眶里,看起来形状可怖。
忽然他在身上搜索着什么的动作停下,右手从外套里侧伸出,一截黑色的枪体出现在初夏的视线中。
初夏表情一顿,身体已经条件反射一般,快步上前,一道凌厉的腿鞭扫过去,那只枪呈现一个抛物线被踢飞。
对方的手腕也呈现一个弯折的角度,不是骨折也脱臼,但对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目光紧紧盯着他们,忽然就向他们撞过来,吓得情侣中的女生尖声叫起来。
这里只是长野县的一处无名的小山,不算高,也不是看日出的好方位,只能说一声清幽,所以除了以往住在山下的人会经常上山,外地人基本不会上来,三波人能凑到一块都能称得上缘分。
哪怕身边的小姐嗓子很清亮,穿透力也够强,初夏依旧没听到附近有其他人的动静。
这些瘾君子,不管表面看起来再瘦弱,仿佛你一脚能踹飞八个,实际上因为药物作用,他们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力气也远比想象中的大,并且感觉不到畏惧和疼痛。
从他能从衣袋里随手掏出枪来就能看出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两个情侣看打扮就不是本地人的样子,如果今天没有遇到初夏,在这里丢掉性命还不一定能被人发现。
初夏不想和一个被毒PIN侵蚀得仿佛半丧失的家伙缠磨,干脆利落地一个回旋踢踢中他的脖子,让他休克昏迷过去。
考虑到他和正常人的区别,初夏用的力道更重一些,只能保证不会死,会不会瘫痪或者有其他后遗症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情侣中女生的尖叫随着瘾君子的倒下戛然而止,反应过来之后看向初夏的眼神就闪起了星星眼,那浓浓的崇拜感让初夏怀疑她现在跟这姐妹说让她甩了她男朋友跟她走她都能欢快的点头答应下来。
初夏摸了摸鼻尖,为了避免之后可能会有的防卫过当之类的纠纷,她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演技,睁着一双黑亮亮的猫眼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看着到底的瘾君子和身边的情侣。
两人被她和年龄外貌相符的表现糊弄,选择性忘掉刚才初夏干翻瘾君子的凶悍果断,纷纷安拿出包里衣袋里的小零食投喂,并温声软语的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我们给你作证,是他先攻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