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单蠢,是个典型的没有长远目光、大局观念、想法很少的花瓶美人。
这种人设,演起来没有任何难度。
“黄思敏犯了什么错?阿宿你要将他逐出宫不成,我不乐意,我用惯了他,不想换人。”
萧霁川倍感好笑,指了指她,“你就爱听些阿谀奉承的话。”
皇贵妃愣了愣,有些不大高兴,反省了片刻坚持说,“哪有,黄总管是会说话了些,这也不是他的错啊。这些年他在宫里侍奉君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可还没有到要出宫奉养的年岁,再不济,把他挪到浮云宫做个大太监!”
“从总管道大太监,你觉着他乐意?”这放职场上,就是大大的贬官了。
“为何不乐意?本宫多给些俸禄,从浮云宫账上出!”皇贵妃大手一挥,豪横的天真。
这哪里会是俸禄多少的事情。
萧霁川嗤笑一声,遥遥的看着她,半晌后捏她的鼻子,“娘娘的俸禄?不还是从朕的私库里出。”
皇贵妃面颊一红,将他亲了又亲,亲昵的撒娇痴缠。
“好好,都依你。”
萧霁川被缠的无法,掐了她的腰贴近过去索要报酬。
许久之后皇贵妃离开勤政殿,萧霁川淡淡的叫了人进来,“撤去黄思敏身边的人手罢。”
田总管唏嘘一阵,低低称是。
皇贵妃不过来了片刻工夫,就能叫皇上改了主意,不杀黄思敏了。
赫连杳杳
流雪回来禀报黄思敏的事情, 可巧了还没进门,就瞧见了杜皇后身边儿的莲画过来,她忙屈膝行礼, “莲画姐姐。”
莲画回以微笑,关切的询问:“皇贵妃可安好?”
流雪心中有了数, “奴婢也正是从膳房回来,姐姐容我进去禀报一番。”
莲画颔首, 笑了笑说:“不必如此麻烦,你就说皇后娘娘召见, 皇贵妃可有空到坤宁宫坐一坐。”
流雪稍诧异,她匆忙说是,踱步进了殿内。
赫连杳杳正在翻阅书籍, 见流雪急匆匆进来便搁置下书籍看过去。
流雪来不及平息呼吸,放轻了声音,“主子,皇后身边儿的莲画来了, 说是皇后娘娘召您到坤宁宫坐一坐。”
舒果本在做针线活,动作一顿不自觉抬起头看向赫连杳杳,赫连杳杳轻轻点了点书籍的封面,护甲精美无暇。牵银放下剥好的一碗莲子, 擦了擦手就要上前扶人。
“忍这么久,也难为她了。”赫连杳杳淡淡然说着, “既如此, 梳妆打扮一番。”
流雪点头, 回身出去知会莲画去了。
夏日炎炎, 在这样的季节最是多雨,赫连杳杳从浮云宫出来时还是艳阳高照, 刚刚抵达坤宁宫便已是阴云密布,一副要下倾盆大雨的架势。
坤宁宫正殿有些昏暗,只点了几处烛火,杜皇后穿着随意,并不像往常竭尽全力端自己皇后架子那般肃穆端庄,绛紫色的混雪缎裁剪的衣裳轻盈却又不失庄重,更显得杜皇后肌肤胜雪。
听到动静,杜皇后转过头来,未着粉黛的面庞有几分惫态,但她的神情偏偏平静又自然,“你来了,”转头吩咐宫人们,“你们下去罢。”
一时之间,殿内只剩下赫连杳杳和杜皇后二人。
杜皇后起身,行至桌前坐下,亲自动手煮茶,侧颜被昏暗的光线遮掩出几分晦涩不明,“猜遍了所有人…不曾想过,竟是你回来了。”
余光中瞥见那人略微偏头,似乎有些不解,但又很谨慎,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杜皇后看向她,无奈的指了指对面,“过来坐下罢。”怎地一点也没变,从前便是如此,遇到不理解的事情就会跟猫儿狗儿似的歪头偏头,这些小细节小动作任旁人怎么看都不会懂。
大概,她对自己前世的死亡产生了疑惑,否则不会对她如此防备。
杜皇后苦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气氛似乎僵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