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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饭时间,一桌子的菜香味扑鼻,可谓是色香味俱全。温野帮着一起做了菜,一一端上餐桌,舒溟坐在主位上,擦了擦手准备用餐,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阿杳的收益很好,不过家里还是要请几个佣人的好。”

小蚕夸赞阿杳道:“是啊是啊,虽然阿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但是你的手很宝贵的。”

阿杳一副很听妈妈话的模样,依言点头。

这倒是符合她给旁人的印象,她一看就是个乖乖女。

舒溟听了小蚕这话,却毫无缘由的脸色一沉,这把小蚕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但没过几秒,舒溟的脸色就阴转晴了,仿佛是因为这些都是简杳的朋友她也得给几分薄面,她兀自笑道,“如果一句话只能独独用来形容女性的话,那绝非是正向的夸赞。”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意思是女性在人际关系和工作之中圆滑得力,可以独当一面,令人钦佩,在家务中又能面面俱到,完美应对。

可女人什么都做得到了,那要男人干什么?这话对女性过于苛刻,世人对男人又过于宽容,令舒溟心生嫉恨。

小蚕没听懂,其他人也是如此,不知道舒溟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好在舒溟又给了好脸色,大家只好翻篇过去,就当这话没说过。

唯独阿杳看了一眼舒溟,垂眼间遮住了眼底的愉快。

舒溟的喜怒无常来源于她的愤世嫉俗,她不难看出这一点。但不熟悉她的人,只会觉得她脾性阴晴不定,是不好相处的暴君魔王。

吃完饭,舒溟上楼休息了,温野和颐上要留下来跟阿杳了解更多电竞的相关事项。

就听见楼上噼里啪啦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清脆不已。

小蚕不安的看了看阿杳,欲言又止。

“没事。”阿杳置若罔闻,“我们继续。”

颐上何其聪明,没多久就想通了舒溟沉着脸色的缘由,几个人看着阿杳打游戏,就听颐上宽慰小蚕道,“你那句话在阿姨听来,更像是在骂简杳老师,阿姨是简杳老师的母亲,她这才生气了。”

这把小蚕吓得爆粗口了,“靠,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连忙捂嘴。

温野发起了呆,他想起了她那个英年早逝的姑姑,抿着唇没说话。

这日过去,舒溟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伯母阿姨,小蚕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从此之后就有点怕她,就像是她怕她爸爸一样,她难以描述那种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温野的有新特训之下,阿杳的水平已经达到俱乐部的要求,她要正视搬入基地跟其他几个队友一起吃住,培养默契。

不过在走前,她还需要扫一下尾。

某个傍晚,简知行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手术室里,身下是硬到发冷的床,头顶是令人眩晕的白灯,这把他吓得两股战战几欲尿出来,他想说话,可他被麻醉了连嘴巴都涨不开,只感觉到自己头昏脑涨,究竟是自己的哪里被‘整’了,他也说不清。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已经是一天之后,他的整个脑袋被纱布绑得结结实实。

他的耳垂里被植入了实时定位监视的芯片,无论他跑到哪里都能被简杳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说的话,也会同频传给她。

他倒是可以干脆利落的割了自己的耳朵逃跑,跑到天涯海角去,可他一没钱二没势力,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狠不下心,他最爱的就是自己。

他安慰自己说,说不定他身体里被种了炸.弹呢?要是胆敢反抗这个魔鬼一般的女儿,说不定她从那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去他就直接爆炸身亡了。

他不敢赌,只能听话!

舒溟是个喜怒无常的魔王,那她的女儿简杳就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恶鬼。

这母女两人绝了,简知行半分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了,让上东绝对不敢往西。

就这样,有一天,简知行也出现在了公众的视野之中。

大家只知道简杳拥有一个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