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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巧力将对面那人放倒在地,荡起一大片尘埃。

单娇然更是双眸发亮,抚掌称道:“小裴护卫好本事!”

楚云腰:“……”虽然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但跟着叫好就对了。

也不知裴鹤羽对对方做了什么,那汉子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直到过了时限被判为败方,裴鹤羽才上前几步将其扶起来,又用手指在他腰腹的位置按了按,汉子才觉腿脚恢复了知觉。

单娇然将他们两人的动作看了个一清二楚,偏头又给楚云腰解释:“小裴护卫应是碰到了对面那人的穴窍,臣以前就听说,人身上有些关键穴位,受外力刺激时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想来那高大护卫刚才动弹不得,就是被按到这等关键穴位上了。”

“原来小裴护卫还有这一手,殿下可否介意,等过后臣找小裴护卫请教一二?”

楚云腰听得一知半解,茫然地点了点头:“那等结束后我叫他过来,我也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

之后又上了几组人,比试全是点到为止,很快就决胜出此轮的十人。

为了表示对这些人刻苦训练的嘉奖,楚云腰当场赏了他们一百两银子,其中有几个还是普通兵卒的,更是直接提拔做了小队长。

楚云腰沉吟片刻,直白道:“今日演武头名,可直升副统领。”

此话一出,场上顿时一片哗然。

已经进入第三轮的十人红光满面,摩拳擦掌,振奋极了。

未能得胜的人又是懊恼刚才大意,又是悔恨消极放水,以至平白失了晋升的机会,也不知还有没有下回,下回又要等多久。

楚云腰只是轻笑两声,挥一挥手,招呼赶紧开始最后一轮。

到了第三轮比试,因着不再限制兵器,场上诸人全选了自己趁手的兵甲,甚至还有两个挑了高头大马的,骑在马上凭空比人高了一整身。

楚云腰粗略扫视一遍,却见只有裴鹤羽两手空空,到最后也没拿什么东西。

她虽已见识过裴鹤羽的本事,但见状还是不赞许地皱了皱眉,刚想提醒一句“不可大意”,就听正统领上前一步,朗声高呵:“第三轮比试开始!”

一声令下,两个骑了马的凭借速度上的优势,率先上了场。

骑兵对骑兵,除了考校他们驭马的本事外,更要看他们马上作战的深浅。

这两人单论武术打斗,能进入第三轮的,也算这二百号人里的前列了,便是单说马术,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奈何二者一结合——

驭马的速度慢下来不说,就是兵器碰撞的动作都卡顿起来。

单娇然是亲眼见过骑兵在战场厮杀的,哪怕是她自己,也能在马上作战。

如此这在皇宫护卫中还算不错的骑术,落在她眼中实在不如何。

因着这点偏见,她给楚云腰解说时也带了两分嫌弃,最后还添了一句:“殿下若想叫他们往骑兵的方向发展,还是要从头训练才行。”

楚云腰了然地点了点头,讲这话记在了心上。

场上驾马的两人打了上百回合,其中一人终是力有不怠,手上一松,长矛轰然坠地,对面那人抓准机会,长刃一扫,将其扫落马下,得了本轮的第一场胜利。

正统领喊道:“廖永,胜!”

楚云腰下意识看向单娇然,果然就听她无奈道:“这胜利来得也太容易了些,与其说是旗鼓相当,倒不如说是散了散身上无用的力气,就看谁耐力久一点,谁就能赢了。”

若叫楚云腰自己看,她是分析不出这其中的关窍的,如今听单娇然一说,却是豁然开朗。

她又是追问:“那这两人身上可有什么可取之处?”

单娇然想了想,复道:“如殿下所言,能进到最后一轮的,总比旁人多些优势,且这两人耐力不错,尤其是得胜那位,至今气息还是平稳的,只要能将马术和武术磨合好,也不失为一下等骑兵了。”

至于上等骑兵的本事,只怕整个宫廷禁卫里也寻不出一个能与之较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