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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心已蠢蠢欲动。

主殿发生的事既传到了她耳中,其余夫人小姐们自然也有所耳闻,楚夫人今日也来了晚宴,身边还有楚家的五小姐,正乖巧跟在母亲身边。

在听说前面生乱,两人面上皆有担忧,但之后又听到楚丞相稳住了局面,楚夫人长长舒出一口气,拍了拍小女儿的手,轻声道一句:“没事就好……”

而就在众人打听吃瓜之际,楚云腰实在好奇,悄悄出了偏殿。

重锦和素衣皆知她心中想法,赶紧找了个在主殿伺候的婢女,叫其将前头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

楚云腰最后才问:“那现在呢?如今的皇上和贵妃如何了?”

婢女道:“皇上欲带乌合进献的舞女回寝殿,却被楚相拦住了,夏贵妃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奴婢听说,有人给夏贵妃通了信儿,贵妃听说舞女之事,已往这边赶着了。”

“奴婢一直在殿里伺候着,再多就不晓得了……”

楚云腰没有为难她,打听得差不多了,就放她回去。

而重锦快步跟上去,将人叫住后,又塞给她二两银子:“辛苦你了,这是殿下赏的,若之后还有什么事发生,你又方便的话,不妨去偏殿再给殿下说一声。”

婢女连声应下,谢恩后方匆匆离去。

待重锦回来,果然就见楚云腰眼中的兴色都快掩不住了。

楚云腰搓了搓手,幸灾乐祸道:“你们觉着,贵妃与那乌合的舞女可会当堂打起来?”

闯宫

楚云腰看热闹的心是落不下去了。

好在她还没想着到朝臣面前露面, 如今不过是等在主殿和偏殿之间,又是避着光,若夏贵妃回来, 她能一眼瞧见,但对方却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便是主殿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 她也能透过殿门看个大概。

像那夏贵妃找来的怜人戏子,已到了他们上台表演的时候, 到底是民间的戏班子,又有时间急的缘故, 再怎么调|教,也比不得宫廷乐师,就是一些大家养的怜人都比不上。

多亏了乌合提前献了舞女, 周灵帝的一颗心全吊在了美人身上,底下如何,全然入不了他的眼, 自然也不存在满意不满意一说了。

至于剩下那些朝臣, 便是觉得歌舞粗劣, 也只能私底下说道说道,总归不会舞到楚云腰跟前, 这元旦晚宴也就算糊弄过去一大半。

楚云腰坐在长椅上,不时抬头往远处看一眼,她将长氅裹得紧紧的,又叫随行的护卫围在周围,这才挡住了冬日的寒风。

就在她即将受不得冻, 准备放弃看热闹回偏殿的时候。

却听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楚云腰来不及细想,赶忙唤周围人躲起来, 连她自己也站起身,又往里面站了站,最后只探出一个脑袋来。

借着远处的灯笼,只见一个一身薄裙的女子在众多宫人的簇拥下匆匆赶来,女子一边走一边咒骂:“乌合的小贱人,真当本宫死了不成!”

来者可不正是楚云腰久等的夏贵妃。

楚云腰一下子来了精神,反手抓住重锦的手,小声道:“快快,快看看里面有没有咱们认识的,千万要把接下来发生的都记好,一会儿仔细说与我听!”

等夏贵妃带人从这边过去了,楚云腰赶紧从后面出来,又提着衣摆寻了个靠前的位置,要不是怕被主殿那边的禁军发现,她简直还想再靠近一些。

然她想象中的夏贵妃怒冲晚宴的场景并没有发生,皆因夏贵妃到了殿门口后,不等闯入就被门口把手的禁军拦了下来。

禁军许是见到了周灵帝震怒的模样,难得对夏贵妃说了不。

也不知双方是如何交涉的,纠缠许久后,终于有一人进到主殿中。

而夏贵妃就只着了那一身薄裙,浑身瑟瑟地站在寒冬腊月里。

楚云腰光是远远瞧着,便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忍不住道一声:“夏贵妃就不觉冷吗?”

重锦笑道:“夏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