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弯出弧度,却一点也没能改变自己阴郁的气质,“这也是我多年不让别人主动接近我房间的原因,一旦被人发现,我可能就要被认定死亡然后活埋。”
侍者反应过来,抱歉的看着她:“原谅我,夫人,奥尔多先生要上去找你的时候,我没有告诫他这点。”
夫人轻轻点头:“没事,奥尔多小时候和我的感情非常好,不懂什么忌讳,也不知道我的病症。”
听她这么一解释,黎尧才从惊悚感里脱离,同时又觉得很庆幸,要不是夫人没有出事,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
“真是虚惊一场,不过没有任何人受伤,还是值得感谢上帝的。”
泽德讲述了自己偶然间发现夫人复活的经过,气氛这才放松下来。骑士也很快告辞去赶赴新生儿洗礼,诗人倒是对这个奇妙的病症十分好奇,询问了很多,央鸣觉得也不宜久留,于是一行人再次出发。
不过刚刚,黎尧想,央鸣本来要说的,会是什么?
会是他想听见的那句话吗?
可惜一直等到坐进了马车,他也没找到问出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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