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会儿我也乏困了,晚上就给你煎鸡蛋,再捞些酸菜,家里还有鱼,做个酸菜鱼。”歇了一会裴玖脸色好了一些没那么苍白了,卫青燕放心了许多,打着哈欠回自己屋里去了。
邢南也没烧水,走到后院井边脱了上衣光着膀子打了井水上来,拎着就往身上淋,冰凉凉的井水淋在身上他一点也不觉得冷,太阳当空,连空气都有了几分炙热,一桶一桶的井水淋在身上格外凉爽。
上回说了打井的事后,没两日邢阿爹就去镇上找了打井的师傅,打井师傅上门看了前后院,测算了方位,最后井口定后院距离鸡圈一米多的空地上,邢家这口井出水快,打井师傅带着几个工人才挖了三米就开始出水了,挖井跟修葺井壁井口前前后后总共只花了五天时间,打井师傅乐的直夸邢家地基选的好,房子建的好,风水也好。
打一口井五两银子,不管工期长短都是收一样的银子,一般打一口井没有十来天可完不了工,邢家这口井修葺好才花了不到一半的功夫,打井师傅能不高兴吗?邢家人又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打井师傅跟几个工人心里感激,修砌井口时格外用心,半米多高的井口修砌的非常牢固,就是让邢南挥锤子砸井口都得砸个几十下才能砸坏,邢家人十分满意,痛痛快快的给了银子乐呵呵的将人送出了门。
淋了四五桶井水邢南才停了下来,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已经没了酒气,又着井水漱了好几遍口,粗糙的手掌捧着井水使劲的搓洗了脸颊,皮都搓红了邢南才罢手,拿着脱下来的衣服披在身上,下半身湿漉漉的回了屋子。
“玖哥儿?”屋里静悄悄的,邢南进屋小声的喊了一句没人做答。
邢南凑近床边,小夫郎闭着眼睛睡熟了,脸色恢复了血色,怕是有些热,睡熟重也不安稳的翻着身。
冰凉凉的井水已经将他身上的酒味都冲洗干净了,那点醉意都消了,邢南此刻看着熟睡的小夫郎又心疼又愧疚,想到小夫郎在赵家吐的那么难受,小脸苍白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喝了点酒就犯浑,以后绝对不能再喝多了。
裤子湿漉漉的滴着水,邢南轻手轻脚的从箱子里拿了干净的衣物换上,从四方木桌上拿了蒲扇躺在小夫郎身旁,小夫郎额头冒着细汗,盖在隆起腹部的薄被也被他热的踢到了一边。
拉过薄被盖在小夫郎圆滚滚的肚子上,拿着帕子给小夫郎擦了擦汗,邢南拿着蒲扇一下一下的给小夫郎扇着风,裴玖觉得凉爽了,不再翻身,侧着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邢南瞌着眼皮,拿着蒲扇的手又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不一会也抵不住困乏熟睡了过去。
二人一觉睡了半下午,太阳都落了山,还不见起来,邢阿娘敲了敲房门,“三儿、玖哥儿别睡了,该吃晚饭了天都要黑了。”
邢南睁开双眼,屋里昏暗一片,窗户透出一丝余光,他一动身,搭在身上的蒲扇掉落到在地上,“阿娘我们这就起了。”声音有些沙哑。
“南哥。”裴玖迷迷糊糊的伸手向身旁摸去,摸到汉子滚烫的身躯也不怕热,黏黏呼呼的贴了上去,小脸贴着汉子的胳膊蹭了蹭。
“快点啊!玖哥儿该饿了,中午吃的都吐完了。”
“醒醒,该吃晚饭了,还难受吗?”邢南搂过懒懒散散的小夫郎,贴了贴他的唇角,大手轻轻揉着他的胃部。
“咕噜咕噜”肚子发出声响,裴玖也清醒了过来,有些不好意,侧脸埋进枕头里,瓮声道:“不难受,饿了。”
“哈哈哈,别闷坏了,快起来吃饭吧!肚子都叫了。”小夫郎可可爱爱,邢南眉眼飞扬大笑一声,翻身下床,拿了外衣哄着小夫郎起来穿衣服。
“南哥你以后能不能别喝醉了?”裴玖乖乖的让邢南给他套着衣服,喊伸手就伸手,喊转身就转身。
给小夫郎系好衣带,邢南愧疚道:“嗯,我以后一定少喝酒绝对不喝多,对不起玖哥儿,我犯浑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害怕。”裴玖瞅着他的眼神委屈又担忧,看的邢南心疼的紧。
裴玖颠着脚,柔软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