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弱了……就像挠痒痒。
随即不用伊斯梅尔动手,那骨骼甲又像是拎小鸡仔般往人后背肩胛骨处刺入,将人拎了起来,因着重力霍根的躯体不住地向伊斯梅尔的方向倒去,那破裂的地方便越来越宽,直看得周围的虫一阵抽气。
这是在做什么?
摄像头还在继续工作,甚至从各个方向直播着。
简直就是当场虐杀雄虫。
可这么做的人是伊斯梅尔,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霍根那残破的身体落到伊斯梅尔跟前,宛若烂肉一般细微地颤抖着。耳鸣占据了他的两只耳,但仍旧能够感受到伊斯梅尔的手按住他腰间的骨骼甲,生生地连着血肉将其硬撕扯了下来,血流如注。
随后顺着破烂泥泞的血肉向上,抚上他空洞的腰腹,最后掐住了他的脖颈。
剧痛摧毁着霍根的意识,他喉中的呜咽声被掐断,只剩抽搐的细微的呼吸声。他听到伊斯梅尔在他耳边说道:“你变聪明了。”
“但很可惜,还不够。”
言语间,伊斯梅尔手间用力,拧断了对方的颈骨,断送了这脆弱的生命。
锋利的骨刃抽走,那躯体就轰然倒地,在地上留下一片血泊。随后,手起刀落就将霍根的头颅斩了下来。
伊斯梅尔俯身捡起那头颅,死不瞑目的霍根半张脸都是血,糊得几乎看不出面容。但从始至终,伊斯梅尔都没有露出任何嫌恶的神色,反倒是一种恶意满满的愉悦,拿在手间端详了许久才噗嗤笑出声。
笑过之后,他神色淡淡,垂下的眉眼多少有些寡然。
“……好热。”
吐出的却是众人听不懂的话,此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似的去看伊斯梅尔。只见人露出的别着鬓发的那半边侧脸已经红透了,即便是压制着也难抵药效强劲。
伊斯梅尔知晓自己撑不了多久,便会因着药效释放求偶的信息素,那可就糟糕了。
于是,拎着霍根的头颅径直往宴席厅外去。
宴席厅外是更广阔的大厅,哪里的人更多,推开门宴席厅的血腥味便狂放地涌了进去。
众虫纷纷侧目,便见到宴会寿星伊斯梅尔一身半染血的白色礼服,手中是莫尔斯家次子的头颅。
……
静悄悄地,众虫目视着伊斯梅尔走上表演台。上面的小明星被这一幕吓得腿软,几步逃离开将整个舞台都留给了伊斯梅尔。
躁动间,伊斯梅尔已经捡起了舞台上小歌星遗留的话筒。一阵尖锐刺耳的杂音后,众人只见满脸绯红的漂亮雄虫带笑提着一颗头,举在脸侧,另一手捏着话筒开口:
“欢迎各位来到我的生日聚会——”
说着,伊斯梅尔托起那颗血首给所有人展示,也不怕那艳红的血液弄脏了舞台光洁的地板,十指更是染得一片斑驳。
伊斯梅尔笑意盈盈地对着话筒介绍道:
“如你们所见,这位呢是我们莫尔斯家族的第二位子嗣,霍根·莫尔斯先生。”
“长相一般、家世一般、能力一般——命也一般。”
伊斯梅尔面上的笑容收起,挑起双眉可惜道:
“不过,胆子倒是不一般。”
“觊觎我的雌君兰诺德,在我的酒里下药,妄图让我在生日宴上身败名裂。”
“你们说,他是不是该死?”
话筒的声音带着震慑,全场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霍根说话,也没有人敢接伊斯梅尔的话,只是被人视线震慑看得汗流浃背,站如针毡。
伊斯梅尔顿觉无趣,跟他们互动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们惧怕、他们愤怒、惋惜、嗤之以鼻,都不敢做出声来,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贵族。
于是伊斯梅尔甩手将霍根的头颅扔了下去,闷沉的一声,那人圆滚滚的头颅便咕噜咕噜滚出一条血迹。
随后伊斯梅尔打开腕间的光脑,不顾现在还处在舞台中央,直接点进了直播间的页面,将弹幕区展示在眼前,还用骨骼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