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世界的一部分。
如今,按照命运的指示,她该暂时离开了。
屋外下了一场温和的轻雨,太阳始终悬于天际,带来阵阵暖意。
艾尔海森站在实验室的窗边,手肘下垫着的,是一叠实验数据,这些数据来源于同一个人、记录了不下五十次突破身体阈值的灌输实验。
“林风笛。”他沉沉地念了一句。
急急忙忙吹来的风撞响风铃,心虚地绕着他转了两圈,无声地缠绕着他的手指,偷偷地把那沓实验数据往角落里吹。
艾尔海森按住了那沓实验数据,却也没去看那触目惊心的数值,拉开实验台下的抽屉,把这沓资料放了进去,然后锁了起来。
风徒劳地打了个转,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艾尔海森道:“撒娇也没用,做了就是做了。整间实验室都是证据。”
风不会说话,于是只好用四处乱窜表示自己的委屈,把他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在他的披风下四处乱拱,从他的披风里往上窜,吹得人后脖颈凉飕飕的。
艾尔海森忽视了她的闹腾。
孩子大了,总得教训一下,长个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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