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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她在维护自己活命的利益。

唐圆做过扶贫干部,见过形形色色的底层贫困户。

穷生奸计,未必是对穷的歧视,也可能是一种客观描述。

因为穷,没有经济自立能力,没有生存保障,为了活下去人会想尽办法去厮杀争夺。

因为穷,资源有限,厮杀的战场就只能是方寸之地,那方寸之地可能是小家庭,厮杀的对手是夫妻、亲兄弟姊妹、父母子女。

真相就是那么血淋淋,没有温情可言。

如果不那么穷,大丫可以离开家庭,甚至大丫娘忙于工作,都没时间在家里打骂闺女。

而禽兽后爹则用社会给他的工作资源捆住了这对母女,得意地看她们为他挣扎。

他指定很得意吧。

唐圆心头涌上一阵怒火。

封辰立刻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波动,他五感实在是太敏锐了,又一直关注唐圆,自然第一时间觉察到。

他伸手拉起唐圆,小声道:“我有办法暗中废了他,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唐圆看着他,表情瞬间变成○。○

她虽然很想收拾那个禽兽,但是也没想杀了他啊!

杀人不行,犯法不行,她还得好好给大佬普普法。

封辰的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没那么严重,就是重创他几处穴位,让他不良于行一段时间,既能生活自理还不能欺负人。”

唐圆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他的心思。

禽兽后爹不良于行,但是又不至于瘫痪让人伺候,却也不能再猥亵继女。

至于工作,其实可以让妻子顶上的。

现在的工作岗位都是家人顶班的,即便不能顶他的职务却也可以进单位上班拿工资。

等大丫大一点可以嫁人,再让禽兽后爹慢慢变好?

到时候再说咯。

这是书里的世界,她何必那么循规蹈矩?

唐圆心动了!

不过首先得大丫愿意指控她后爹,彻底跟后爹决裂。

否则除非后爹死,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现实就是这样,谁痛苦谁改变。

内因不改变,外因变化再大也没用。

那边陈菊花还在跟街道、居委会干部哭诉大丫有多不听话,多难管。

她指着大丫和小杰、封辰几个,声泪俱下,“以前吧也就是跟妹妹攀比,好吃懒做,现在越来越不知道羞臊,开始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你看她小小年纪就勾搭了俩男人……”

大丫很怕亲娘,也很知道羞耻,在家里骂她,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回嘴。

可这是在大街上,她娘骂她就算了,竟然还污蔑小杰哥和不认识的封大哥。

她心一横,不管不顾地大喊道:“我没有勾搭谁,我不认识封大哥,我找他求救是因为他力气大,能打过你和后爹。我后爹他、他……”

陈菊花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凶狠地剜着亲闺女,警告她不许乱说,要是敢乱说就打死她。

大丫被她的眼神吓到,瑟缩了一下,垂下眼皮躲开她的怒视,却眼泪滚滚,“他欺负我,他对我动手动脚,还想……呜呜……”

她鼓起全身的勇气控诉后爹的虚伪。

大丫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血液都涌到头上的感觉。

她真是豁出去了。

说出这个秘密,她就没有活路了。

她后爹不会再要她,她娘会打死她。

大丫这么一喊,原本想拎着闺女耳朵回家的陈菊花瞬间尖声叱骂起来。

“死丫头,你撒谎上瘾了吧?什么都敢胡乱编排?你勾引别的男人就算了,还编排你爹!”

陈菊花真是要气疯了,这要是坐实男人欺负大丫,万一政府判个流氓罪啥的,那男人岂不是要去坐牢?

他去坐牢,她和闺女可咋活啊?

她在这里喊,街道和居委会干部却呆了。

他们知道陈菊花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