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香,不像那个来自异界的人,阴寒,冷硬,无法触碰,他修长的手指,瘦韧的腰……隐蔽和罪恶的幻想让林言战栗不已,从里到外都烧成了灰。
“离我远点。”林言喘着粗气,用手捂着嘴想要压制住呕吐的冲动:“我现在他妈就是一瘟神,谁沾谁倒霉。”
被薇薇送回家时他像只麻袋一样倒在汽车后座上,不断往车里灌的冷风也保持不了最后一丝清醒,他不记得薇薇纤瘦的身子怎么把他扶进电梯,黑暗中他本能的抓住身边的人,甜橙味道的唇膏,她的肩膀窄的无法倚靠……
一角红衣从楼梯拐角一闪而过,银铃般的咯咯笑声从走廊深处响起,林言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这晦暗的楼道直通黄泉。
林言挣扎着掏出钥匙,薇薇的手臂从身后缠上来时他咬着嘴唇,重重的推开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林言抓着头发痛苦道:“快走,别留在这。”
“我们试试重新开始吧。”薇薇捏着腕上的一大串银亮亮的镯子,“我也一直一个人。”
“我有人了,我要结婚了。”林言咬牙道,脊梁一阵阵发寒:“快点走,你听不见么!”
“你还是不要我,你每次都先招惹我再不要我。”薇薇的眼神绝望起来,“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跟我有多大仇非这么耍我?”
“走,马上走。”林言的视线越过薇薇的肩膀,停留在她身后那个高挑的黑影上,冷峻的脸怒意凛然,他看到萧郁扣在薇薇喉咙上的手和突出的手指关节,独断,霸道,自私的眼神,林言摇摇头,踉跄两步摔进客厅,狠狠的在她面前关上了门。
我只是想回到从前的生活,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萧郁冷冷的俯视他的丑态,黑暗中萦绕着阴寒的身形像一场完不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