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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收成。而且我相信你, 我们祭司大人想做的事没有一件事做不成的。”

怎么办?太阳还没出来呢,他就觉得面前的人有点晃眼睛,好想扑上去抱住他。

见他愣愣的一动不动, 厉弯腰凑近了些, “怎么了?”

突然的靠近让常念猝不及防, 随即耳根染上了红色,他磕磕巴巴地说:“在, 在想麦子的排期表,好像,好像脑子变得清晰了,我要去记下来。”

说着,他一把推开人,趿拉这鞋跑去拿炭笔和纸。他的话半真半假,想记下来是真的,但排期是昨晚上就思忖好的,刚刚完全是被美色迷了眼睛看呆了。

厉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一声,出门了。

还不到辰时,议事厅前面就开始陆续来了不少人。

“昨儿你闻见了吗?祭司又不知道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家崽子都馋哭了。”一个嫂子无奈的说。

“能没闻见吗?诶呦呦,都是肉,祭司做的怎么就那么好吃呢?”她旁边岁稍大一些的婶子附和。

听两人闲聊,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插嘴:“我就不一样了,昨天我儿子和芽玩,正好祭司着人给送饭去,那小家伙捞到半碗菜,回去我们家里人一人一口,别提了,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味儿!”

听他说完,刚才说话的两人咽了咽口水。

常念带人在议事厅里,桌上摆着几大盆的白面馒头。面是昨天一早发的,用的是热水烫面加上碱蒿子烧出来的碱。植物碱虽然是湖绿色,但并不影响馒头成色,只不过天然的小麦粉不是纯白的,蒸出来的馒头微微着黄,更像是奶杏色。

早早跟着过来的弘已经守着盆吃了三个,嘴里还念叨:“祭司你还别说,刚开始吃觉得没什么味儿,结果越吃越觉得不赖。”

申没忍住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味儿你吃了三个,要是有味儿你是想吃一盆。”

野站在一边,努力憋笑。

一大早雁就带着人开始建土窑,所以今天跟着常念过来的是常豫和另外两人。有人帮忙,麦子分的很快,尤其是大家尝过馒头后,都觉得这东西咋说呢,还不赖。

看大家将分到的麦子装好,他叮嘱了一下如何做麦子,还有是否考虑耕种的事。

第一年,倒是没抱太大希望会有多少人跟他一起耕种,毕竟人对新鲜事物除了好奇还有观望。索性他手里的麦子不少,就算不够整个部落的吃用,但还有土豆、高粱、黄豆的种子。这些种子都会在冬日育种,然后种到大棚里,等明年春天收获时,将这些收成全换成种子种到地里,也是非常可观的数量。

麦子分好了,厉又将最近部落的事总结了一下,把之前两人商议好的奖励发放下去。果然,像申和丘这种独自一人的,听说有布分可都乐坏了。

申看一边早早穿上布衣的野,拉长声调说:“真叫人羡慕!”

野看着申挠挠头,问:“你是在和我说吗?”

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没有,我在羡慕我自己。”

朝部落移民过来的战士虽然大多都是单身,但好在女人多,一路相互扶持肯定要与旁人不同,所以自打学会织布以后,不但将自己和孩子的衣服做出来,一有剩余也会帮着其他战士赶制衣裳,二十多天的时间,倒也叫他们都穿上了。

小麦分好,奖励发好,常念带着手里的人返回了议事厅。

议事厅竖着放着木板,木板上用竹夹子夹着一张纸,上面写写画画了很多东西。

常念看着自己的规划叹了口气,他手里的人除了数字其他文字都不认得,这让许多简单的事儿变得复杂,就好比这张做了详细规划的时间进度表,在底下的人看来像是天书一样。

没办法,他只能自己记住排期,然后照着计划表安排手里的人做事。

除了山河桥,他手里一共四十人。被他改名羽林卫的二十人小队现在满编二十人,跟在雁手里的八人,后来因为玻璃窑、铁窑那里需要人,厉又分了他每处各五人,最后加上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