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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馋虫,又拿了个烧饼走到陆外公身边,“外公,咱们什么时候吃饭啊?”

厨台上已经摆了三四个菜,应该快了?

陆外公闻言就道:“你去催一下宁宁,马上就吃。”

“好嘞!”

罗勉应下快步往房间里去。

“宁宁吃饭……”

房门被人推开,坐在床上的青年正拿着药膏往手上挤,听见声音头也不抬:“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罗勉皱着眉走到他身边:“你手怎么了?”

俞少宁没听出不对来,道:“应该是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刚刚洗澡才发现。”

他说话的时候,罗勉已经看清楚了俞少宁手上的伤口。

洁白的手掌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划痕和红肿,想想也是,俞少宁就连读书兼职都没干过重活,细皮嫩肉的,哪里弄得了废墟上那些破碎的瓷砖水泥。

俞少宁正上药呢,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给包住了,他疑惑一抬眼,正对上罗勉心疼的视线。

“说了不让你弄不让弄,受伤了吧。”罗勉说话恶声恶气的,给他擦药的动作却轻缓的几乎感受不到。

俞少宁失笑凑近,“这么心疼啊?”

罗勉抿紧唇,良久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应的直白,俞少宁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经历过一次末日的俞少宁对受伤吃苦早有准备,他甚至想着多累一点尽快适应,这样以后日子难过起来才不会扛不住。但现在看着面露心疼的罗勉,脑海里却闪过一个念头——他或许应该娇气点。

可能罗勉就是网上说的付出型人格?

也不知道罗勉是经历了些什么才会这样,思绪翻转间,俞少宁就不由心软了几分,连带着声音也软了:“那我以后不干活了,有事都找你好不好?”

还在心疼老婆小嫩手的罗勉:?

虽然不知道老婆为什么改变主意,但是:“好,你自己说的,必须记住了!”

俞少宁心疼的无以复加,抱着罗勉的脑袋一顿亲亲,“记住了记住了,肯定不忘。”

罗勉心花怒放。

将俞少宁手上的伤口仔细擦过药膏,罗勉抱小孩似的将人抱起来,往厨房里走:“外公准备了好多菜,还有烧饼,你一会儿多吃点。”

俞少宁靠在他肩膀上,晃了晃脚:“好啊。”

快进入厨房的时候,俞少宁从罗勉怀里跳了出来,率先进入厨房,“外公,做了什么好吃的?”

说着,他就凑到了餐桌面前,“好香啊。”

“香就吃饭。”

陆外公摆好碗筷,和两人一起落座。

吃过饭,坐在客厅里喝了会儿茶,俞少宁就有些扛不住,要回去睡觉。

陆外公闻言,把罗勉也赶去睡觉:“今天晚上还有得忙呢,家里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也让我个老骨头活动活动。”

看着两孩子回了房间,陆外公抻了个懒腰,关掉客厅里的空调,起身去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收拾好厨台后才回房间。

家里很快安静下来,偶尔有四只狗从厨房进出客厅的动静,接着这些动静也没有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一觉睡醒已经是日暮西垂。

俞少宁懒洋洋的往床榻另一侧滚动,没有碰到应有的人才睁开眼,罗勉不在房间里。

他发了会儿呆,被高温影响到迟钝的大脑清醒过来,翻身起床。

家里的四只还在客厅里窝着,听见俞少宁出来,睁开眼睛朝他摆了摆尾巴,依旧趴在地上不动弹。

客厅里没有开空调,就一个风扇对着它们呼呼吹,比起房间来要闷热许多。

左右房间里不留人用不着空调,俞少宁就把客厅的空调给打开了,也让四只狗子舒爽一点。他洗漱过后进了厨房,也没有看见罗勉和陆外公,两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居然都不在家。

俞少宁也不着急找人,翻了下厨房里的东西,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