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茶叶了。这三样价格都比较高,他们商量了下,茶叶买得最多,外公一天就四五碗茶,不好让他老人家省着喝。白酒次之,罗勉和外公喝归喝,最多也就三分之一杯的量,俞少宁还拿了五十箱啤酒放着。
至于烟,一家三口加起来,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抽完一包。
俞少宁和罗勉就挑着市面上的好牌子各买了十条,又买了五十条价格不过百的,反正不怎么占空间,加上如今乡下,日常请人帮忙也是给包好一点的烟作为感谢,等以后用这烟请人或买东西就更不寒碜了。
花出去三十多万,两人引着送货车将东西在仓库卸货,等人走后,将东西收进空间里,锁上仓库门开车去酒店。
为了省钱,他们住的是标间。
客房空间很小,但好歹是五脏俱全,趁着俞少宁洗澡的时间,罗勉点了个外卖。
俞少宁擦着头发出来,对罗勉道:“衣服我放洗手台上了。”
罗勉于是就起身进浴室洗澡。
水声哗哗,俞少宁靠着椅背闭眼休息。白天其实就来来往往跑了几次,但没有经历过灾难前的身体,最大的运动量也就从住处跑到公司那不足半小时的通勤。
没有刚重生时的压迫感,这走一天看一天物资的运动量,他还真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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