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那铜钱本是死物,但甫一接触符篆,竟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短短数秒,符篆燃的还剩半截,陈爸爸有些心焦的想开口,却见那铜钱犹如单薄的纸张,蹭的一下就被烧着了。
“铜钱碎了,做局的人势必回来查看情况。”盛斜阳沉吟片刻,“不过外面的局已经做好,想要出去,也需要费点功夫。”
火烧拉开门:“不会吧,我们来的时候虽然有点奇怪,但不至于马上就——”
可看到外面,火烧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一脸骇然。
盛斜阳笑着塞了张符篆过去:“怎么就不至于了,人家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
“那也不用整这么大啊!”
只见办公室外,原本的格子间被取而代之,剩下的是四通八达的长街,它们像是被无形的黑雾笼罩着,一眼望不到底。
陈家三口按照高矮个站着,整张脸上齐齐写着:弱小、可怜、要凉。
在这个无助的世界里,唯有护身符还有点温度的样子qaq。
盛斜阳扫了眼长街,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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