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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站了起来,“陛下,容老臣说一句,毕竟是老臣嫡亲的孙女儿,是臣已故大儿子唯一的女儿,这霜引的婚事,臣与夫人,以及儿媳之前商讨过,臣的大儿子战死沙场,臣不忍心让云霄的血脉就此断了,所以必然要给霜引招赘婿,此事没得商量。”

战国公说得决绝,拒绝的意思也很明显了。

老皇帝点了点头,“爱卿的意思,朕明白了,此事就此作罢,云书也到年纪了,皇后若得闲,可与云书寻摸一个合适的皇子妃。”

这事情,就被老皇帝给拍了板。

晏云书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一旁的晏云墨给拉住了。

祁秋年都看在眼里,这两个人果然是一伙的。

其实不论今天战霜引的马车陷入泥坑,是不是巧合,还是他们提前算计。

也不说战霜引是不是真的要招赘婿?就说战霜引这个家世背景,靠着战国公,这个十一皇子想要求娶,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不是一两句能说得清的。

陛下也未必会应允,毕竟战国公的代表着什么,他们心里也有一杆秤。

接下来的宫宴,倒是没有什么大事了,四平八稳的。

到时间散场,祁秋年和战止戈,还有晏云澈以及晏承安结伴出宫。

可刚走出宴会厅,就撞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去。

在宫里,是不可以如此疾行的,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祁秋年直觉,有些不妙。

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事情他都管不上,只有等之后,再打听一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了宫,几个人都没回府,直接跟着祁秋年一起回了侯府。

祁秋年玩笑,“我这侯府,都快成成咱们的根据地了。”

晏云澈和晏承安不回家,是因为住得近,就是出大门转个弯的事情,但战止戈不回去,为了还是战霜引的婚事。

他大哥已经去了,他还记得他大哥小时候对他多好,他的武术,剑法,都是他哥亲自教的。

他不可能让大哥唯一的女儿受委屈。

对此,祁秋年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先前能说的,他都已经和国公夫人说过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婚事定下来。

可赘婿的人选,也不能胡乱找个人将就的。

别看是招赘婿,入了战家的门,就不用操心,就觉得后顾之忧了,万一遇到那种白眼狼呢?

战止戈也叹息,“我们战家的人婚事,是不是都不太顺利呀?”

就好像战止戈的姐姐,也就是潇妃娘娘,入宫做了皇上的妃子,别看说是个贵妃,但贵妃跟妾室也没有什么区别。

而他姐姐,当年在京城也是女中豪杰,在民间惩奸除恶,当然了,这事情他没见识过,都是听他亲爹说起来的,老国公也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大女儿。

他们战家,从来不屑于卖女求荣的,可当年百官上奏请陛下选妃是事情,确实是骑虎难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再说他大哥战云霄,当年京城的王公子弟里,武将这一列的,都是以他大哥为首。

他大哥足智多谋,样貌也如皎皎明月,可惜也战死沙场,独留爱妻和一个独女。

最后说他自己,如今不也二十多岁才把婚事定下来吗?他小时候的玩伴,孩子都好几个了。

祁秋年听了战止戈的话,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晏云澈的身上。

这硬要说起来,晏云澈也算得上是战家的人。

【所以,我和晏云澈也不会太顺利吗?】

这大概是必然的,一个佛子,一个侯爷,如果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太难了。

三个大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看,只有晏承安这个小鬼头,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或许,他也是故意的,想要岔开话题。

“过完年,父皇又要去别院度假,这次我求了个恩典,可以跟你们一起去玩了。”

祁秋年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