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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小问题,战止戈自然是有分寸的。

可是晏承安就不太高兴了,“祁哥和兄长都要去外地了,那我呢?”

祁秋年摸了摸晏承安的脑袋,“承安,你是大孩子啦,怎么可以跟哥哥黏黏糊糊的呢?”

晏承安一整个无语,他当然知晓他应该要背负的责任,这不是舍不得嘛。

祁秋年暖心,“我府里的电报机会留着,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用电报机找我们。”

晏承安这才露出些笑容,“那承安在京城也会努力的。”

不为了那个位置,就为了自己的家人,他想要家人们都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再则,祁哥对他这么好,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能看出祁哥的与众不同,或许还有一些小秘密,如果换成其他皇兄做皇帝,祁哥有本事有能力,所以其他皇兄虽然不至于迫害祁哥,但多少是会忌惮祁哥的。

他心里可清楚了,他祁哥为国为民,本质上却是想天天躺着晒太阳的浪子。

这个浪子,不是指流浪,也不是指浪荡,是指的他心底的自由。

是他这个年岁看不懂,却已经开始羡慕的自由。

至于战止戈这边的婚事,可能是他年纪确实不小了,他娘早就把他要成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而且和与晏云韵本就两情相悦,又有陛下赐婚,三书六礼还走得挺快的。

至少,比他们预想当中的要等到年底,要快得多。

现在就差定下成婚的日期了,如果快的话,说不定能赶在祁秋年和晏云澈离开之前。

说起成婚,战止戈整个人都春风满面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祁秋年在心底酸了一把,也十分羡慕。

“祁兄之前说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这么久都没个消息?”战止戈终于像是回过神了,“该不会是身份不合适?”

祁秋年下意识地看向晏云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战止戈解释,也是便含糊不清的,“等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战止戈直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他这个钢铁直男,却也想不明白。

罢了罢了,他祁兄本就是断袖,若是真看上了什么权贵家的长子嫡孙,确实有些麻烦。

若是对方也心悦祁兄,待祁兄再立个大功,请陛下赐婚便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起这个,他还想起一件事情呢。

他与祁秋年交好,先前陛下还怀疑过祁秋年喜欢他呢。

之前他父亲跟他说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也被吓一跳,但旋即一想,就知道不可能的。

祁秋年对他坦坦荡荡,只有兄弟情义。

如果非要说,祁秋年对他大外甥还更好一些呢。

嗯???等等!!!

好像他大外甥对祁秋年也与众不同。

战止戈顿时整个人都石化了。

祁秋年没察觉,晏云澈倒是读到了他小舅舅的想法,无奈中带着好笑。

其实最先看出端倪的,是他的母妃,知子莫若母,而且很早就看出来了。

那时,他还没有与祁秋年心意相通,甚至他自己都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母妃便瞧出来端倪了。

不过,他母妃却没有表达出反对,只是略微有些遗憾。

当然,也更有可能的是,他母妃从前就知晓,他即便是还俗,也会常伴青灯古佛,相比之下,身边有祁秋年这么个贴心人,他母妃的接受程度就高很多了。

罢了,现在还不是对家人开诚布公的好时机,再等等吧。

祁秋年还在说,在京城待了一年多,突然要去外地,他也有点儿舍不得。

不过即便是要离别,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情。

这事情,老皇帝今天去找他简单地商议过,但陛下肯定还会找他自己的心腹继续去完善一下细节。

真要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再到他们出发,至少都得三四月份。

祁秋年琢磨着,趁这段时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