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稣、宙斯之类的。

雾村:“你确实可以理解为死神,但其实引渡者也只是普通的鬼魂而已,并不是真正的神,也不需要人类的信仰和供奉。”

“不需要信仰和供奉?”工藤挑了下眉。

“那如果有人非要供奉怎么办?”

“那当然是欢迎啦,谁会不想看到大家都喜欢自己、肯定自己的劳动呢。”

稍一幻想,雾村就有点美滋滋的。

“要我说,全世界都应该信引渡者,不出意外的话,人只有死时才能见到一次神,也就是引渡者,别的神根本不管用的。”

好强的邪/教既视感!

把别的神贬低到尘埃,只有自己的神才是最厉害的。

车已经开到工藤家门口了。

雾村还想继续和工藤掏心掏肺。

就在这时,后排某位半长发的青年无奈提醒。

“小修,别聊得这么开心了。”

萩原有点猜到工藤在想什么了。

“他现在好像觉得你是什么邪/教的传播者。”

“咳咳咳!”

雾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松田摇摇头,一脸‘你已经没救了’的表情。

“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没听出他是在套你话吗?”

萩原:“说实话要不是知道小修的底细,我也会觉得小修跟邪/教有关系。”

什么‘全世界都应该信引渡者’、‘别的神都没用’之类的,几乎是邪/教必用的关键语句。

“雾村先生,你没事吧?”

工藤新一担心问,少年纯良的脸看不出半点心机。

雾村呆愣愣地望着他,迟缓摇头。

“下车吧……你已经耽误够久了。”

“今天聊得很开心,谢谢你把我送回家。”

工藤临走时,还要在雾村心口上再戳一把刀子。

雾村捂住胸膛,望着工藤新一回家的背影。

“我以为他有点信任我了。”

结果居然是骗他的——骗他纯洁的感情和心灵。

萩原点点头,半开玩笑道:“人类就是这么坏啦~”

“谁让你什么都说的,人家甚至一点审讯的手段都没用,就是直接问的。”

松田依旧保持着犀利的态度。

“不过不得不说,这就更符合邪/教入脑的信徒的形象了。”

“我只是有点高兴,他终于想了解我了,所以为了避免误会,才什么都说的。”

雾村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没有证据就抓不到我,我以后还是尽量减少和他的接触吧。”

好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除了有时候去案发现场,工藤新一都没有主动出现在雾村眼前。

可能是在暗中观察吧。

毕竟他的‘邪/教’根本没有组织过什么信众聚会,更没有收取任何多余的费用。

就算小侦探想抓他,也要先把证据收集齐全。

……

今年的11月7号,来到月参寺祭拜的只剩下降谷和伊达。

附近扫地的僧人望向他们的目光中充满同情感慨,以及对世事变化的无奈。

不过他倒没有想过其他人都死了,只是想到很多人都会在成长的过程中,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与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分道扬镳。

上香后,伊达直起身,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让你们当伴郎,结果就剩降谷一个了。”

降谷没有立刻回答,很不耐烦地冲着空气嚷嚷两句。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你们的传声筒——萩原问你和娜塔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松田说早该结了,景问是不是要直接跳过订婚。”

伊达笑了会儿,“打算明年去北海道见娜塔莉的父母,也让娜塔莉…”

降谷:“你们交往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父母啊?!”

这也是三位鬼魂几乎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