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从布包中翻出今日买的黄符,她神情认真拿起毛笔蘸着朱砂,随着繁琐的梵文布满黄符上时,一道可用的符便成了。
待符画的差不多后,乔五味忍不住咬着毛笔头,思索着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虽说她实力要以前要增进的多,可若跟宋滇之与承桑两人想比较的话,便差得太远太远,也不知为何,来到南国之后,自己便心神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乔五味能想到的,也便是归墟封印被破,万千殇魂哀啸而出。
那时,她不想成为两人的累赘。
乔五味看着摆放在面前的黄符,脑海中不由浮现师父曾说的
“符箓这东西要看用它的人怎么去用。”
她呢喃着:“要怎么去用呢?”
乔五味一时想不明白,只能将画好的黄符整理好塞入布包中,去梳妆台前寻个同色的发簪将长发盘起来。
可等出了房门,门口候着两名侍女见她这般随意,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便壮着胆子将人给拉屋子里头,用着同色的的发带,给乔五味绑着精巧的双麻花尾辫,上方还点缀着细小可爱的白色珍珠。
侍女们忍不住陈赞道:“姑娘生的可真好看。”
乔五味低头看着垂在胸前那漂亮的双马尾,脸上露出几分羞涩的神情。
“谢谢。”
侍女们则十分热情道:“你是殿下带回来的贵客,便是整座南国贵客,不用如此客气。”
这位传说中的“殿下”,在她们心中堪比国主般的存在,除了敬畏与尊重之外,还带着几分神秘。
乔五味没想到承桑在南国竟有这般的威望。
这时侍女忽然道:“姑娘,与你随行的那位公子一直在院外候着呢,脚边还跟着一只小“奶猫呢。”
许是从未去过陆地的缘故,故此她们将那只小白虎认作是猫儿。
侍女又忍不住问着:“那可是姑娘的郎君?”
乔五味先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与宋滇之其实并不算是真正的夫妻,两人没拜过堂,更未行周公之礼。
既无名也无实。
不过。
“我们这几日便要成亲了。”
说这话时,乔五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只希望那时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闻言,两名侍女无比欢喜问道。
“是要在府邸举行婚礼吗?”
乔五味双手轻轻揪着双马尾辫的发尾,嘴角微微上扬,并轻“嗯”了声,算是回应她们所询问的问题。
“南国已经很久没有人办喜事了。”
“是呀!那天肯定会很热闹!”
见乔五味脸上露出的疑惑,侍女开口解释:“我们南国人寿命较长,大约能活三百多岁,也许是活的太久了,这很多事情也看得较淡。”
“感情对我们来说,只是生活极小的一部分,何况举办婚礼过程太过繁琐,日后过不下去还得和离,还不如看上眼就搭伙过日子,过不下去就直接散伙。”
“是呀,我阿爹跟阿娘就是这样的。”
听完侍女的话,乔五味只觉得十分震惊,没想到南国人思想竟如此开放。
此时,南国皇宫内。
较为年轻的国主正恭恭敬敬给“老祖宗”行礼,正准备让殿中服侍的宫人下去时,便听“老祖宗”开口。
“也不是什么私密的事。”
国主微微愣住,忍不住问道:“那老祖宗……”
话还没有说完呢,承桑就满脸嫌弃的将其打断。
秦半夏则脸上苍白,声音也有些发颤。
“在繁城能操控百花的话,也只有百花娘娘,但百花娘娘早已经死了!”
乔五味想了想:“或许是云城主呢?”
秦半夏直接否决乔五味这个猜测,双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甚至不知何时竟生出一身的冷汗。
忽然之间,秦半夏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