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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人,想顺便在府学里挑选一位如意郎君。

她家里一儿一女,大哥比她年长十多岁,她是父母老来得女,家里人宠得很,她突然说想来府学读书,家里也顺了她的意,想方设法将她送来了府学。

可是来了府学才知道,原来哥儿和女子是单独在文清苑读书,和汉子完全分隔开,平时想见一面都难,她不止没有找到合意的人,居然还得经受考试这一磨难,她真是欲哭无泪。

温嘉艳丽的脸上也满是委屈,挨着白苏不愿说话,他擅音律和绘画,这次考试居然让他作文,还得写两百字以上,他都快头秃也没凑齐四百字。

屿哥儿和白苏无奈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在作文一道都不弱,不懂他们的委屈,不过作为朋友,他们也只得连声安慰。

除了时梦琪和温嘉,文清苑多数人也是满脸委屈和不愿,有本事就让汉子同文清苑这边比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凭什么要让自己与汉子比写诗作文呢。

也不知道高知府知道自己了解到文清苑有十数位女子、哥儿也在府学读书时,当然更重要的是屿哥儿也在文清苑读书,一时兴起让他们同汉子一同参考,还一同排名,招到了文清苑这边绝大多数学子的反对,还惹了他们这般不高兴,该做何想法?

毕竟他初衷是想看看屿哥儿读书如何,长公主是盛名享于京城的才女,英护侯又是凭自己实力考中进士的英才,听说屿哥儿自小就开始读书,也不知是否青出于蓝?

他作为一府之首,总不能无缘无故去文清苑看屿哥儿读书如何,只能出此下策,等下次他同安兄回信时,也能同安兄提及一番屿哥儿的现状,报答英护侯和长公主为他除掉仇敌,又提携他的恩惠。

屿哥儿可不知高知府的想法,自然也就不知他才是导致文清苑众女子、哥儿要参加此次文考的罪魁祸首,所以他在其他同窗连连小声抱怨时,还能维持一幅面上淡淡的模样,等到了谢景行身边,只剩他二人时,他才在脸上带出些高兴来。

谢景行自然知道屿哥儿的实力,毕竟他二人是一起同祝世维学习的,虽然屿哥儿不用学做八股文,也未曾写过八股文,可在谢景行学习八股时,他也是在一旁听着的。

而据他一直以来的观察,每次祝世维让屿哥儿上他那里抽查学习时,屿哥儿从未答不上来过。

此前他就认为,若是屿哥儿能同他们一起参加科举,应该也是能榜上有名的。

再说,屿哥儿作为长公主和英护候的儿子,自小在京城长大,又不远万里来了通州府,有时也会随着黄娘子一同处理天下商行的事情,眼界可比许多学子更宽,说不定成绩还能更好。

第二日是休沐日,谢景行帮着周宁忙了半日生意,下午带着屿哥儿和双胞胎沿着清韵河逛了一圈,很快就到了第二日。

屿哥儿就连带着双胞胎一起玩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明显很是期待这日的排名,两人在去府学的路上,话都没多说几句,谢景行就被迫不及待的屿哥儿拉到了府学门口的告示栏处。

告示栏处还围着有几位其他的年轻学子,应该也是才过来的住在府学外面的学子,本就住在府学斋舍的学子早早就看过了。

见谢景行二人过来,其中还有一位是哥儿,另几位学子拱手对他们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屿哥儿这才拉着谢景行走近告示栏,眼里既紧张又期待,开始在告示栏上贴着的名单里找寻他和谢景行的名字。

谢景行年纪不大,进学日短,才来府学也不过一个来月,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并没有从名单的前面看起。

只是已到了名单前,他无意中还是扫了一眼排在前面的十来人的名字,第一、二名谢景行并不认识,但排在第三位的赫然是孟道全。

而上次同孟道全争论,贬低天外居士的欧通海却已经排到十几位之后去了,他曾听孟冠白说两人原来在伯仲之间,看来这人是受了上次的影响,也不知道欧通海能不能知耻而后勇,在日后振奋努力,再与孟道全一争长短。

没有多想,谢景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