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说个话,小姑就不生气了,这事就过去了。”罗正刚道。
覃逸秋一下子就坐正了身体,盯着丈夫。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妈的错?”覃逸秋道。
丈夫也起身了,戴上眼镜,道:“我说句公道话,是妈错在先!”
“你。”覃逸秋道。
她生气了。
罗正刚便说:“你仔细想想,小飞能那么快醒过来,是不是迦因的努力?”
“是。”覃逸秋慢慢道。
“迦因和小飞非亲非故去照顾他,你说,迦因要背负多少的非议?漱清要受多少?曾家要受多少?”罗正刚道。
“难道就曾家会被议论,我们家不会吗?”覃逸秋道。
“当然也会啊!可是,迦因是有夫之妇,小飞是单身,你说谁的压力更大?对谁的名声影响更大?”罗正刚道。
覃逸秋,不语了。
丈夫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