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成,我没问题。”罗文茵笑着说。
“眼瞧着漱清就要进京了,迦因也就回来了,你们这一家,也就团圆了。”大姑姐说道。
“是啊!虽说我带着这俩孩子也挺好,可是,毕竟要迦因和漱清在旁边,孩子怎么能离开父母呢?做姥姥的再怎么着也不能替代父母啊!”罗文茵道。
大姑姐点头,问道:“漱清他妈妈身体是不是很不好?”
“也不能算是很不好,可能还是漱清爸爸去世的影响吧!打击有点大了,身体就扛不住了。说来也是挺对不住他们家的,要不是因为迦因,他们家也不至于这样!”罗文茵叹道。
“漱清对迦因的感情深,也是迦因的福气了。他能为了迦因和家里闹翻,真是,很难得的举动。”大姑姐道。
罗文茵点头,道:“是啊,我和元进也是为这点感谢他。像他这样的男人,真是,挺少见的了。”
“谁说不是啊!都说糟糠之妻不下堂,迦因还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漱清就那么疼着她宠着她,甚至还为了她离婚。真是很难得了。”大姑姐道,“你和元进也不用担心什么,漱清这样的人品,将来不管到什么位置,都不会背弃迦因的。”
“这个,我们也都是相信他的。现在唯一不省心的就是……”罗文茵低声在大姑姐耳边说了句话,大姑姐看着她。
“这事儿,你心里有个数就应该没事了,盯着他。他总得要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要不然怎么面对你们?”大姑姐道。
罗文茵点头道:“嗯,我知道,就是心里膈应。”端起茶,罗文茵喝了口,“按说漱清也是没什么让人挑刺的地方,特别是家庭生活方面,就是这件事让我膈应。”
大姑姐笑了,道:“你放心,这事儿你膈应,元进也不会舒服的。他会盯着的。何况,你不是说你相信漱清吗?就相信他会处理好!”
罗文茵望着大姑姐,叹道:“我是相信,可是,说句真心话,漱清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太深,不好捉摸。江家的事,我们也都清楚他是什么目的,只是,江家和我们那么多的过节,他都能这样放过……”
“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大姑姐道。
罗文茵看着她。
“爸以前就说,为政者,不能心里只想着小我,更加不能执着于个人恩怨。”大姑姐道,“漱清这样善于变通,能给联合可以联合的力量,瓦解对手的势力,这才是玩弄权术的高手!”
“你说的对,我也懂。就是,心里总是过不去。毕竟,迦因是我的亲女儿,江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的命……”罗文茵道。
“放心,你这个做丈母娘的,就多给漱清一点信任吧!迦因是你的亲女儿,那也是漱清的亲老婆,他为迦因守身三年,险些放弃前途,这样的好女婿,还连你的这点信任都得不到吗?”大姑姐道。
罗文茵挤出一丝笑。
“只要他心里一直是迦因,你就不用担心。他会解决好这些事的,他要是不能处理好和江家的关系,咱们曾家难道会看着不管吗?迦因可是咱们曾家的女儿!”大姑姐道。
罗文茵的手,握着大姑姐的手,笑了,道:“大姐你这么说,我倒是宽心了许多。”
大姑姐笑了,道:“你啊,就是喜欢瞎操心。不过,话说回来,希悠和泉儿,还是那样儿?”
“我和希悠妈妈今天还商量了,实在不行,就让他们两个准备试管吧!试管不想,就代孕也成啊!总不能没个孩子吧!怎么交代?”罗文茵道。
“代孕就算了,说出去怎么听?泉儿的孩子,怎么能从别的女人肚子里生出来?”大姑姐道。
“我也就是这么说说,最后的保底。”罗文茵道。
“不过这事儿,是的确不能再拖了。”大姑姐道,“泉儿还有五年的时间准备,这五年,你们得帮着他们把这些事都做好。”
罗文茵点头,道:“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好在希悠和泉儿年纪也不算大,才三十来岁,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