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杯,敬你这么多年容忍我们的迦因。”
霍漱清笑了下,和张政碰了下酒杯。
“曾泉。”霍漱清看着曾泉,道。
曾泉看向霍漱清。
“我和阿政不是想劝你原谅希悠,不是想让你当做希悠和沈家楠的事没有发生过,只是,我们不想你用这件事来折磨自己,让你被婚姻继续折磨下去。如果你一直这样的状态,你这一生,是没有办法幸福,没办法开心的。”霍漱清认真地说。
“幸福啊!”曾泉叹了口气,喝了口酒,“我从小看着我爸妈两个人冷冰冰的面对彼此,只有在外人在的时候会说几句话,可是,在家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连一句话都不会讲,就算是吵架,都从来都没有。我其实,其实很讨厌婚姻,真的,那时候,我就想,将来长大了,我绝对不要结婚,绝对不结婚。我不想跟我爸妈一样生活。”
“可是啊,没想到等我结婚了,我也变得跟他们一样,甚至,甚至更糟糕!”曾泉叹道。
屋子里,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