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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整个扑在对方身上,举着手也无从挣扎。

席司宴的吻除了一开始有点突然,之后就化成了绵长的糖。

一点点,轻柔的,试探的,郑重的。

陈默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双手从举着变成套在对方脖子上。年轻的身体总是易燃易爆,很快连周围的空气都紧迫起来。

陈默化被动为主动,等到被人按在沙发上时才想起来。

“你不是说等下有人上门?”

席司宴在间隙里稍稍退开,替陈默撸起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上面落下一吻,淡定:“骗你的,傻子。”

“席司宴!”陈默愤而起身,“你大爷!”

结果中途卡住。

因为席司宴的手顺势从头顶往下,一把拽住了陈默的头发,害他被迫仰头。

撑起的上半身也被席司宴另一只手固定。

席司宴单腿跪在沙发上,再次吻下来。

这个姿势让陈默更难受。

他拉长的脖颈喉结艰难滑动,推拒不开,只能含混:“席司宴。”

席司宴嗯了声应他,却吻得更深。

第54章

客厅桌上的快递包装纸最后是席司宴收拾的, 连带着房子里所有垃圾桶全换了一遍袋子,拿到楼下。

陈默见他重新走上来,开口说:“每次我觉得你洁癖严重的时候, 你总给我惊喜。在我觉得你压根没有洁癖的时候, 你强迫症一般收拾的样子, 又让我觉得自己活像是生活在垃圾堆。”

“习惯了。”席司宴对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

陈默穿着拖鞋的脚,撞了撞席司宴的小腿:“你这毛病挑时间也挑对象是吧?”

席司宴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脚, 躲开:“别闹。”

“啧,这时候装矜持了。”陈默摸着自己还有些发麻的下唇,没忍住吐槽:“你这么熟练, 一看平日里学习就很好。”

席司宴挑唇笑了笑。

自从他保送通知下来之后, 陈默几乎没有再见过他穿校服的样子。

他的私服看不出品牌, 颜色很简单, 但质感都很好。平日里随随便便一顶鸭舌帽往头上一盖,走在人群里也还是难掩鹤立鸡群的感觉。

“今天还回去吗?”陈默问他。

席司宴在他旁边坐下,将陈默露在外面的膝盖用毯子搭上, 开口:“嗯,回。”又提醒:“开空调的时候不要贪凉。”

陈默的注意力则放在那句回上。

侧头看他,幽幽:“你来去倒是洒脱。现在一想到这房子你买的, 我就有种自己天天在这儿苦等你临幸的感觉。”

“什么比喻。”席司宴说:“最近家里有点事。”

陈默正经两分:“怎么了?”

“问题不大。”席司宴见他还看着自己,倒是解释了两句:“席家这些年看似各行领域人才辈出, 核心生意其实一直还是靠着我爷爷掌舵。他今年心脏不好,海外部分交给了二叔, 国内的暂时我爸替代, 但他这些年和我母亲一直在外经营自己的生意, 对内部不是很熟悉, 爷爷让我学习着上手。”

陈默对席家人都不是很了解。

但他知道席司宴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他后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席家做得那么出色,除了自身能力,应该也得益于从小的耳濡目染。

陈默:“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嗯,病情暂时控制住了。”

上辈子陈默隐约听过一嘴,席司宴回国的真正原因就是他爷爷的身体撑不下去了。那时候陈默没有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就传出了离世消息。追悼会杨家所有人都去了的,唯独陈默,那时候刚被杨跖支使去了外地出差。

他当时还觉得挺莫名其妙。

因为那个出差的行程,原本定的是杨跖自己人,一个肥差拱手让人,杨跖看起来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

结果他那趟出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