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7 / 33)

洁。

下半场恢复了实验班以往熟悉的节奏,席司宴的打球风格比陈默稳,而且一看他体力就很好,整个球场来回跑,半天看不出喘粗气的模样。

而且有了他,场地周边加油的热烈程度只增不减。

拉分从上半场的十六,到二十,二十五……

最后实验班以绝大的分差轻松拿下了这场比赛。

比赛结束后,这节课差不多也要下课了。

“回教室回教室。”

苟益阳也在喊:“陈默,走了。”

坐在操场旁第三级台阶上休息的陈默,闻言应了声,“走。”

起来得有点猛,也没注意,只是当膝盖上传来一声脆响,绵延针扎得刺痛传来时,他脑子一黑,就知道完了。

果然,台阶下刚打完球正在喝水擦汗的一群人纷纷惊呼:“日!”

“默哥?!”

“他妈,小心……”

最后一声惊呼落地的时候,陈默感觉有人接了自己一把。

打完球都穿得少,陈默休息时半截袖都撸到了肩膀上。半场时间,足够原本的皮肤温度降下来了,还透着丝凉。所以当被那股蓬勃热气骤然包裹,陈默的胳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低骂了声操。

太热了。

裸露相贴的皮肤只觉得温度高得离谱。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问:“怎么回事?”

低沉的,皱着眉。

陈默仰头,还有些自己从台阶上砸下来的懵,“谢谢你啊……席,宴哥。”

不然他得头先着地。

那他妈就好看了。

第23章

下午四点, 距离一中校门口两公里的一家名叫圣草堂的中医馆内。

陈默半坐在仅一人宽的单人推拿床上。

他的膝盖此时已经有明显的红肿,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老年中医正弯腰朝他膝盖处的穴位上扎针。

巴掌长的细针扎进肉里,尾端还晃晃悠悠冒着寒光。

看得在场的另外几个年轻人牙齿打颤。

“痛吗?”苟益阳没忍住问坐着的人。

陈默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细密的冷汗, 不过他似乎很擅长忍痛, 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闻言还抬头扯了扯嘴角,“要不换你来试试?”

“别别别。”苟益阳连忙摆手, 依旧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在杨家的楼梯上你让我扶你,你说风湿我还以为你搞笑呢, 感情你来真的。”

一起来的有四五个男生。

当时在操场, 大家看他脚完全走不了, 还以为他伤了骨头, 着急忙慌就要把人往医院里送。

虽说结果没断腿,可现实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齐临那几个人更不解。

“你这腿的情况看着可不轻,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 在场上跑那么快,结果歇半小时直接走不了道了。”

陈默简单回复:“冻的。”

“冻的?”其他人更不解了,“得多冷才能把脚冻成这样?”

此时刚下完针的中医抬起头来。

看了眼面前从头到尾一声没坑的年轻人, 满意地点点头,多少中年大男人来他这里治疗, 都被扎得哭爹喊娘的。

老人一边收拾着手边的东西,一边说:“你这腿可不光是冻的, 你这明显是先有的外伤, 再加上寒冻, 才会落下这么严重的情况。”

陈默点点头, “嗯, 伤过。”

老人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你今天是有些急性炎症,连续到我这里扎上五天,再吃药用以辅佐,很快就会好了。”

苟益阳高兴起来,“那这算是彻底好了?”

“想什么呢?”老人回头白了他一眼,接着道:“他这种情况就没有彻底好全这一说,好比摔碎的碗,沾回去了裂痕始终都在。减少剧烈运动,天气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