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记住这个‘窑’字就行。”曹楚熟门熟路的进到店里。
时誉瞧了瞧挂满红灯笼的店门,也跟着他们一同往里去。
曹楚已经跟前台讲了什么,有个服务员领着他们进了个小包间。
邱小新: “包房……得另外加钱吧?我们就不用了,大厅热闹。”
曹楚: “他们说今天有活动,第一桌的客人可以随便挑位置,包间也不加钱的。”
“是吗,还有这好运?”汪志轩说。
“那就坐呗。我刚刚在网上查了,曹楚说的这家在慈溪很有名,主打菜是窑鸡,”孔皓摸了摸肚子, “轩子吃鸡在行,天天在寝室吃。”
“我也吃,”曹楚抽纸巾擦桌凳, “时誉玩吗?”
这习惯顾严也有,不管在外面哪里吃饭,他都要擦桌凳,还会帮时誉一起擦。
“时誉?坐啊。你玩那游戏吗?”曹楚指着擦干净的座椅。
“谢谢。”时誉有点走神, “我玩不好,就不玩。”
“那我带你,我技术还行。”曹楚挨着他旁边坐下。
服务员送来了茶壶。
曹楚接过来,拆了消毒密封好的碗筷,把茶水倒在碗里洗涤。
“我点的是个套餐,不好意思没跟你们先商量,不过他家推荐的就是这个,我们五个人正好。”曹楚把烫好的碗筷递给时誉。
“谢谢。”时誉接过,手指无意碰到曹楚温热的手背,卷了卷。
这才是正常人的温度,顾严的手,好像就从来没有热过,每次碰到时誉都会被凉得一激。
“下午写生,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拍古装写真?”曹楚问。
“我是这样计划的,”邱小新说, “今天晚上拍夜景,明天写生结束,回去之前拍白天的。”
“可以。”
又聊了会儿别的,菜就上来了。
主菜是两只窑鸡,金黄的鸡皮,一点儿浓郁的汤汁,四溢飘香,惹得人控制不住的分泌口水。
另外还有爆炒鸡杂,叉烧肉,以及两道小菜和一份点心。
没有汤,顾严可不允许吃饭不配汤。
“时誉,来。”曹楚扯了一个鸡腿,放到时誉碗里。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时誉说。
“是呀,曹楚,你这样我们就不自在了,都自己吃吧。”孔皓说着,却扯下另一个鸡腿, “小新,你先吃。”
“谢谢皓哥。”
汪志轩眼疾手快,把剩下的两个鸡腿都扯下来,一个塞嘴里咬了一口,另一个丢到曹楚碗里: “帮我们拍照,辛苦了。”
孔皓:……
吃窑鸡本来就是要手撕着吃,这一下,大家都闹了起来,戴着手套故意争抢。
越是抢,东西越是好吃。
不消一会儿,两只窑鸡便只剩了一堆杂乱的鸡骨头。
“太难看了。”时誉对着那堆鸡骨头说。
“鸡骨头还能好看?”孔皓往嘴里塞下最后一片肉。
“当然能。我给你们看,正好大家都学艺术的。”时誉拿出手机翻相册,找到一张鸡骨架子的图片。
那是一张被拆散的鸡骨,骨头上没有留一丝筋膜一丝肉,像被刀刻意刮擦过,然后又按鸡的形状给拼起来了,视觉上的确有艺术美感。
孔皓只看了一眼: “我去,谁这么无聊,这得花多少时间做这个。”
汪志轩颠来倒去的放大看细节: “这真是鸡骨头?”
“我看看我看看。”邱小新抢过手机, “美,好看。时誉你做的?”
时誉脸上笑容得意: “厉害吧?”
“嗯嗯嗯,厉害呀,我怎么没想到。”
“顾严做的。”
“谁?顾严哥?”孔皓又抢回手机,重新再次鉴定, “我就说嘛,也只有咱哥有这手法。”
时誉: “其实也没花什么时间,那天他做烤鸡吃,就把骨头这么扒拉一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