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的陪同下,在楼下小区院子里坐坐。
他问过顾严,顾严以国庆人多为由,让他安心待家里。
二十不到的大小伙,天天关家里,怎么可能待得住。
这天吃过晚饭,顾严在书房里戴着蓝光眼镜看电脑资料,时誉从房门口来来回回了好几趟。
顾严起初没理,这人就故意落脚重,还把拐杖敲得咚咚响。
思路被打断,顾严摘下眼睛喊:“你在干嘛?”
时誉在房门口露了半边身子:“我要泡澡,每次洗澡都不痛快,我身上难受。”
受伤的缘故,时誉洗澡是坐在小凳上的,伤脚用塑料布缠起来放在一条高凳上,自己举着淋浴头冲洗。
忽然说要泡澡,是他知道在顾严的卧室卫生间有一个浴缸,更知道顾严有洁癖,断然不可能让自己用他的浴缸。
只要顾严拒绝,那他就以这个理由出门去,不让在家泡也不让出门泡,那就是虐待。
“好。”
时誉脑子还没转完:“什、什么?”他怀疑听错了。
顾严从书房走了出来:“我去帮你放水。”
他同意了?他竟然同意!
事情跟预料的发展方向不一样,时誉愣在原地。
隔了好一会儿,顾严出来了:“水放好了,伤脚小心些,搁浴缸外面。”
时誉没动。
顾严抱臂偏了偏头:“行动不方便?要不要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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