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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隔间的门关上, 只留了两个家丁守在外面。

晏辞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看着那个隔间。

隔间外面上菜的小厮来来去去,酒楼的楼梯不算宽, 因此上行和下行的人很多, 有不少挤在楼梯上上下不得。

酒楼一层大堂内人声鼎沸,这正是一天之内最繁忙的时候。

这个朝代没有宵禁, 官府也不会派人上街抓半夜还不回家的百姓。

所以只要有钱有时间, 可以一直在外面待到太阳升起。

他一直留意着那边,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晏方终于从那隔间里走了出来,看起来喝的不少, 脚步虚浮, 门口两个家丁想要扶他,被他恶狠狠地推开了, 一边推开一边骂。

最后一个家丁不放心跟在他后面,晏方则一脸醉意地下了楼,直接往酒楼后院去了。

晏辞等了一晚上就为了等这个时候。

晏辞看了看旁边跟邻桌勾肩搭背的苏青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喝了。”

苏青木酒量很好,属于就算喝醉了也能很快清醒的那种人。

他本来醉眼朦胧,结果就听到晏辞严肃道:

“你想不想找到别人陷害我们的证据?”

苏青木听了他的话,酒瞬间就醒了大半。

他瞪大眼睛:“什么意思?”

晏辞竖起一根手指:“我有一个主意”

他压低声音跟苏青木说了一遍他的计划。

苏青木听完皱着眉,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晏辞:“我还以为你是请我喝酒的,没想到你的目的在这儿?你这人还能不能交了?”

“请你喝酒是真,这件事也是真。”

晏辞正色道:“干不干?”

苏青木这几天因为这事烦得要死,早就想找到到底是谁陷害他们。

此时趁着酒劲儿,胆子异常的大,一拍桌子:“干!”

晏辞点了点头,打了个手势,两个人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绕过旁边喝的烂醉的人,直接往后院去了

一般酒店的后院一般用来存放来客的车马。

这家酒店后院不仅建着马厩,而且一侧还堆放着酒坛子。

大的足有半人多高,小的也有人头那么大,在酒店里堆得像山一般,都快赶上院墙高了。

此时后院里没有什么人,大概因为比较忙人手不够,店里的小厮都去前面帮忙了。

晏辞跟到后院,远远地看到晏方挥开那家丁的手,径直往后院角落里的茅房去了,那家丁就背对着守在茅厕不远处。

晏辞给苏青木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无声息地从成堆的酒坛后面绕了过去。

晏辞在旁边堆满柴火的木堆里拾起一根,在手里掂了掂。

苏青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疑惑地看着他。

然后就看见他像只猫一样从背后凑近家丁,然后干脆利落地一棍敲下去,家丁应声倒地。

苏青木似乎没想到一直都很温和的晏辞还有这本事,睁大眼睛看着他:“你在干什么?!”

“没事。”晏辞摆了摆手,小声说,“我有分寸,一会儿就醒了。”

他边说边将家丁拖到酒缸后面。

两个人就这样蹲在一堆酒缸后面,没一会儿就看到晏方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然后扶着墙吐得一塌糊涂,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

晏辞盯着他的背影,脚上快速上前,手上一点不含糊,又是一闷棍。

他力道控制的刚好,既不会对人造成致命伤害,又能让人立马昏迷。

只见晏方一声不吭地栽了下去,晏辞在他要栽到地上的时候,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拖进一边一个放杂物的小隔间。

两人按照计划,从旁边卸下一条捆酒缸的麻绳把晏方绑了个结实,接着用布蒙住脸。

晏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后脑勺的钝痛,眼前一片昏暗,自己身上还没捆了个结实。他只记得自己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