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起来很舒服。视线在丹郁的手上停顿了两秒,不知道为什么,余悸就没动了,任由丹郁站在他面前,就那样握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余悸才扬了下头,示意丹郁往后看。
矮桌上放着一个盒子,丹郁走过去,有些发颤地打开,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后,丹郁忽然愣了一下。
是饼。是炸的红薯饼。
这是院长奶奶亲手炸的红薯饼,他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只有奶奶会把这种饼做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爱心的,星星的,是做给小朋友吃的。
看着这盒饼,丹郁感觉这段时间以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就松了。
他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缓慢地转过头,问余悸:“你,要尝尝吗?”
余悸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丹郁又问道:“要做吗?”
余悸轻笑一声,站起身,“做什么?饼吗?你要教我吗?”
丹郁抬眼看他:“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想我给了你回答。”
避而不答,转移话题,就是一种拒绝。
“我以为你带我上来,是让我陪你睡觉。”
为了以防万一,那半盒避孕套,丹郁仍旧带在身上,他始终都记得余悸说过的那句“随叫随到。”他的底线好像不复存在,只要余悸需要,他就,随时都可以。
这是一种很不妙的信号。
他好像逐渐变成了余悸需要的形状。像用来玩乐的泥人,余悸想怎么捏,他就变成什么样子。
可余悸总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因为余悸说:“很遗憾,我对你可没有一点欲望。”
所以,别试图揣测我,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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