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走,现在又让人回去。
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丹郁沉下了眼眸。他在宿舍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一盒用了一半的避孕套后,就给室友发了条消息过去说要借用,然后收起避孕套,重新踏入了风雨之中。
比起余悸很可能会有点奇怪的癖好,他更担心余悸会拒绝使用这个,毕竟在结合室的时候,余悸就一次都没有用,他是事后找医生拿的药。
可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星船已经不在停靠区,而余悸的人影,更是根本看不到。他挠了挠头,在想要不要打个通讯过去问问什么的,就听见校门口有人叫他:“请问是丹郁先生吗?”
丹郁走过去:“是我。”
对方是一个穿得很绅士的人,黑色大伞底下,看不太清面容,彬彬有礼地递过来一个包装很精美的长盒,说道:“这是您留在贵宾厅的衣物,已经干洗好了,遏兰先生说送到这里来,请您收一下。”
丹郁:“……哦好。”
原来只是让他出来拿校服。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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