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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集体疯疯癫癫又是唱又是跳的,显然是嗑药了,他们的身体里也检查出来奇怪的药物成分。然而,除了黎鸮被下的药有明确的来源和药物名称之外,其他人的用药依旧成谜。

于是,为了寻找药物来源和渠道,警方加大了调查力度,开始对钟家企业进行全方位排查。

钟家企业原本只是暴发户,当初一夜之间穷人乍富,从原本的家庭小作坊走到了大都市,各方面都不完善,全是漏洞,根本禁不住查。几乎是拔出萝卜带出泥,问题层出不穷,违反的法律法规越来越多,罪名也越来越大,钟家已经再无翻身之地。现在他们只能祈求上天,各种罪名加在一起,能少判几年。

企业负责人钟爸爸,一次次被拉去调查谈话,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曾经围绕在钟家的运势,正在他眼前,一点一点消失,直至没有。

乌鸦嘴!

直到这时,钟爸爸恍惚记起,他那个被抱错的儿子,他当时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面前,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几句话而已。

黎鸮真的有诅咒他们钟家的本领!

而警方和律师带来的另一个消息,让钟爸爸更加绝望。

“对此次所谓的冲喜婚宴,谢家表示毫不知情,谢成赢先生也亲口说,他没有收到任何请柬。”钟爸爸的律师对钟爸爸复述谢家的答复。

钟爸爸差点被气背过气,怒气冲冲反驳:“谢成赢就是新郎!他要什么请柬?!”

谁见过新人结婚自己给自己发请柬的?

来听听,这像话吗?!这像话吗!这简直离了大谱好吧!

——

黎鸮作为这起案件的受害者,从警方得到这些消息时,大学期末考试已经开始了,选修课都已经考完两科了。

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中,警方能透露给黎鸮的信息不算多,只有两条:

一条是,钟家企业面临查封,钟爸爸和大哥钟一卓的牢狱之灾是无法避免的。但钟夫人和年仅19岁的钟一越并没有插手家里的企业,这方面并没有罪名。钟夫人仅涉及非法聚众组织和非法用药罪名,现在已经被取保候审。

另外一条是,经过调查,冲喜婚宴的另一家当事人对此次婚宴,毫不知情,也没有任何赴宴计划。事发当天,另一位新郎当事人的行程,只有宠物医院。

黎鸮也算是听懂了,精辟总结:“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钟家为了高攀想要促成冲喜,可是被冲喜的正主家,却根本对此事不是那么热络的。”

等结束了通话,黎鸮熄掉手机屏幕,刚想把手机收起来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另外一位新郎,当天的行程是去宠物医院?”

“爸爸,怎么了?”小蘑菇菌菌探头探脑,身形灵活地从黎鸮厚厚的专业课书页里钻了出来。

黎鸮也没有深究这小家伙刚才呆在什么地方,八成是化成某种液体气态躺在书页里了。

他用手指点了点菌菌的小蘑菇帽子,回答它说:“钟家口中的那位昏迷不醒需要冲喜的新郎,现在都可以去宠物医院了,也就是说他的身体可能已经好了,难怪钟家会这么迫切,因为到手的鸭子要飞了。”

过了几天,黎鸮的选修课考试全部结束,公共课和专业课也陆续开始考试。

黎鸮被繁多的考试科目折磨到头昏眼花时,他的手机接到了一个电话。黎鸮一看到号码备注,瞬间就精神抖擞、眼里冒光。

因为,这个电话号码在黎鸮手机里的备注,简洁干脆却非常具有重量级,只有两个字:

金主。

是金主爸爸的来电!

黎鸮仿佛已经看到有无数的票子向他飞来!

他下个学期,乃至于下下个学期的生活费学费都有着落了!

黎鸮的这位“金主”叫柯青宁,和黎鸮同龄,是黎鸮的高中同学,也是黎鸮摆摊算命以来,接到过的最大的单子。黎鸮这几年在大学的生活费学费,都是靠着当初替柯青宁解决麻烦得来的报酬。

柯青宁家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