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颐:“何出此言?”
景颐担心道:“您本在处理魔域残留,却出手去帮我,重伤雪族王室。”
扶光眼眸深了深,就在景颐忧心的目光中,蓦地,朗声笑了。
扶光起身,来到景颐面前,视线锁着她那张写满急切的小脸:“你在担心本尊,是不是?”
景颐差点语结,她……猛地反应过来,自己都做了什么,把哥哥丢在红鸾殿,就这样一路跑到扶光的面前。
扶光笑意更深:“原来你这样在意本尊。”
“帝君,您说什么啊!”景颐抢白道,“您是因帮我才……我又怎能不过问您?”说到后面,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一颗心跳得厉害,扶光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又是那样的灼热,那样的烫,烫得她脸都快要烧起来,额头都在发热。这些,都是骗不了人的,也让景颐不能不意识到,她的一颗心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景颐也急于问出答案:“帝君,您到底会不会被我连累?”
扶光却笑意更深,那笑浸入他眼眸深处,就像是星河在燃烧,愈发炽烈。
见他还不答,景颐是真的急,又想说话,却不料扶光忽然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景颐一惊:“帝君!”她撞在坚硬的胸膛上,属于扶光的气息顿时将她牢牢包围其中。她没想到,帝君会忽然这样的,一颗心顿时砰砰作响,震动整个胸腔,连带着自己好像都置身于混沌的热气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双手推拒着浮光的胸膛,“帝君,您放开我……”
可她的腰却被扣得更紧,扶光的一只手,就按在她的腰后。他的掌心是那样热,让景颐更加的无措。扶光强势地抱着她,道:“本尊帮你大忙,你便是这样抗拒的态度?”
景颐道:“我没有!我是真感谢您,可是您……我……”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扶光的一切都化作一团阴影,向自己笼罩下来。景颐有刹那的愣住,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惊觉扶光竟然吻住她。
景颐这一下整个思维都停摆,混热的脑袋却像是要爆炸。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想躲开,可根本抵抗不了扶光的强势。她所有的感官也像是一团火,烈烈烧起来。唇间的感觉,便是火势最强烈的那处。
她徒劳无功地,做着微弱的反抗,却只能哼出些微声响。推在扶光胸膛的手,也不知怎么,慢慢变成揪住他的衣衫,然后混乱地无知觉地移动着,又扯在他的腰封上。
有那么一瞬间,景颐觉得自己好像被扶光带回到二十年前,那个失控的夜晚。当时他也是这样吻住她,不容拒绝地索取,攻占她的纯洁。
那晚她是喝了酒的,整个人一会儿轻,一会儿重,一会儿像飘着,一会儿又像沉入深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现在她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没有喝酒,却好似醉得更厉害了。
“帝君……”景颐只得央求,嘤咛出的声音也被扶光吞没在缠绵的吻中。
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帝君才放过她。
景颐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尴尬、羞耻,还有那些翻腾在心里的小心绪,令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在慌乱半晌后,一把推开扶光。
只是景颐这模样,扶光看着,却觉得有种闹脾气的味道。
她根本不知道吧,二十年没见她,他可一直想着她。要不怎么会在察觉她有危险后,就从万里之外赶来替她解围,让她带着姬延年的灵魂去冥界。
他手头的净化工作,本该要五十年完成的,倒是想早点回去再瞧瞧她,才二十年就做完。
他就知道,景郡主,景颐,就知道发掘她的各种面目,就像是在剥花生。把那看起来严严实实的、规规矩矩的红衣剥下来后,里头是鲜活白嫩的花生米。
而且,他还就是喜欢看景颐焦急羞涩时候的样子。那手足无措间透露出的小女人般的感觉,和她平日里一根筋做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样子,两者间强烈的反差对比,对扶光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