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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强有力的争辩说辞,他受挫地喝了口啤酒。

今天戚述出门之前,先去厨房折腾半小时,继而把他从被窝捞出去,愣是喂了一顿早饭才走,以至于江知羽还不是很饿。

他过来是被陶奕白邀请,对方想让自己帮忙构思酒吧周年庆的宣传,现在便干脆商量起来。

江知羽从事这一行经手过丰富的活动,很多时候翻译方不仅提供语言服务,也涵盖技术性的方案指导,虽然看似超出了专业范畴,但也以此锻炼了能力,回馈到竞争力和薪水里。

很多同事跳槽转行,就是去做项目经理,策划一个店庆更是不在话下,让江知羽来负责的话,他能把大概的费用都估算清楚,再给陶奕白推荐了几家营销公司。

江知羽说:“推广费没有什么节约空间,这年头开个水果店都在付钱买量,前期的成本太高了,你掂量一下回报率。”

陶奕白沉思着,应声:“钱的事我多摁几次计算器,到时候具体怎么做,都会和你回一声。”

江知羽说:“你最后想找哪家营销也告诉我,可以帮忙打听有没有折扣。”

陶奕白很感谢,待到肉丸汤端上来,殷勤地帮江知羽盛了一碗。

解决完一桩要紧事,他说:“你这次升职要到什么位置啊?”

在盖了红章的公文发布之前,江知羽不会与同事多说,不过和朋友就没有讲究。

“周柯下半年要调了,华北准备开一个新的办事处,他负责中国大区,估计三年五载地去那里盯着。”他讲着公司目前的状况。

这么一来,京市有了空缺,需要替老板承上启下。

而江知羽之前除了跑项目,也忙里挤出时间,协助周柯做管理,就顺理成章地被成了执行副总的备选。

去瑞士谈话时,人事与他聊过这个,江知羽对管理不排斥,总部也表示会给他一个助理名额帮忙打理。

沟通到这种程度类似于板上砸钉,陶奕白提前说了句恭喜。

江知羽觉得自己是八分靠运气,公司对资历卡得格外严格,以往哪怕有力度较大的提拔,也不太可能让人在三十岁之前做到这个岗位。

正巧国内业绩出色,总部衡量近年发展,决定深入开拓市场,让自己凑巧捡着了便宜。

而戚述之后听到了他的念头,对此抱有另一番观点。

“你以前兼顾两条线,每个都做到全力以赴,才能让别人这么记着,怎么算是走运?”

戚述说着,再道:“机会一出现就能被你握在手里,这种叫做付出的没有浪费。”

江知羽往日里作为服务商低调惯了,本想习惯性地掩盖风头,这会儿盯着戚述看,却临时改口嗯嗯了两声。

他这几天没有调整好作息,很早就犯困了,说完就靠在戚述的肩头,垂着眉眼打哈欠。

戚述瞥了眼挂钟,继而捏他的脸颊,打开客厅的液晶屏:“现在睡了半夜又要醒,看一会儿电视。”

江知羽没听话,困意被小动作干扰,索性躲到角落里去。

瞧着江知羽的眼皮子就要合上,戚述不忍心看他强撑,调小了设备的音量,但没有直接关掉,免得这人睡得太深。

再从卧室里找出一条毛毯。

被披上毯子的时候,江知羽蹬了下小腿,感知到屏幕的光线,又翻过身背朝着外边。

只是没到半小时,他依旧被电视吵醒。

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媒体播报了“永煊”的名字,江知羽关联到戚述,冷不丁地打了激灵。

他坐起身循声望去,有消息称集团董事长昨日突然住院,已有两天没传出任何消息。

采访到的内部人员表示,经过高层一致同意,目前所有公事都由戚立晋的秘书室代办,生产和交付依旧在平稳运行,之后也会妥善过渡,希望所有人可以给予信心。

饶是如此,江知羽打开大盘,发现永煊行情低迷,今日的跌幅难以挽回。

沦落到这种结果有迹可循,戚立晋显然非常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