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其实有些惧怕陪他去这种地方。那是一个完全不属于她的世界,未知,并且危险。她不敢轻易闯入。
对此,费利克斯不以为然的笑了:“玩弄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么多顾虑。我让人将衣服送过来。”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她的腰身,“尺寸应该没变。”
居然就这么决定了,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姜月迟穿好裤子从沙发上坐起来,抗议道:“我不想去。”
拿着手机起身去打电话的男人听到她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为什么不想去?”
“没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
他放下手机,再次在她身边坐下:“爱丽丝,你知道人在酒后通常会发生什么吗?”
她知道,有句成语叫做酒后乱性。但她不想就这么说出来,她想了想:“会善心大发,给穷人捐款。”
“酒不是穷人的许愿池。”他打破了她圣母一般的幻想,“他们会各自找地方求偶做-爱,像动物一样。”
他靠在她的耳朵,柔软冰冷的嘴唇含住她的耳朵,低沉优雅的嗓音和含吻吮吸时,发出的粘腻水声,和偶尔几声故意的喘-息形成极致反差。
“你也..会吗?”她不确定的询问。
费利克斯笑着耸肩:“谁知道呢,大部分男人都是欲望动物。”
“你在大部分里,还是在小部分里?”
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气:“这要看你陪不陪我一起去了。爱丽丝,我参加一次这样的酒会,收到的房卡比你这辈子收到的所有诈骗信息还要多。”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经常收到诈骗信息?
甚至还有几次差点上当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卡里根本没有那么多钱。
他说这些似乎是为了故意给她制造一种危机感,然后让她为了和其他人争抢他,而更加卖力地讨好他。
姜月迟当然不会,她从小就不是那种会和别人争抢的孩子。
她总是最温吞的那一个,不争不抢。哪怕是学校发早餐,她也是最后一个去领。
总是领到一些食物的残渣,或是破损的牛奶。
姜月迟抿了抿唇。
利用一些不平等的交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是她从费利克斯身上学来的。
当然,他通常是不平等交易中,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方。
该死的资本家,该死的洋鬼子。
想到这里,姜月迟也能毫不犹豫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了:“我可以陪你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我想....看你穿女仆装...可以吗?”
她知道费利克斯不可能同意。
果然,对方嘴角的笑没消失,但眉眼的底色变得深邃幽暗。
他笑着替她将牛仔裤的扣子扣好,手在撤离之前,顺便在她饱满的小屁股上拍了拍:“爱丽丝,适可而止。”
也是。
他如今的确一再的对她放低底线,但那都是在他可以容忍的地方。
主导权还是在他手上,他随时都可以拒绝。
而她反抗不了。
“你宁愿在那里纹上我专属的刺青,也不愿意满足我这个小愿望吗?”姜月迟很沮丧,也很失落:“我不希望你那样做,那种地方...会很疼。我知道你不怕痛,可是.....费利克斯,伤害你的事情我一件也做不到。”
他看着她,突然就不说话了。
无法否认的是,姜月迟一直都很喜欢他。虽然她的确想过彻底放弃他,如果不是费利克斯追到中国,她现在可能已经结婚了,和别人。
他太强大了,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他的气场气势,抑或是他的性格。
强势霸道,脾气还很差,自大,狠毒,没有丝毫同情心,会将人分成三六九等。当然,在他这里三六九没有区别,都是下等人。
如此让人着迷,又如此让人惧怕。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可惜。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