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特定的一个人。
现在的的确确该死心了。
潘悦眼睛红红回到饭桌上,宾客们已经在散席了,赵州行和王星默对视一眼,何必呢,女孩子放在首位的应该是好好爱自己,得不到就干脆点放弃。
宾客走的差不多,卓小芹没有叫潘悦,本意是想让他们年轻人在一起联络感情,潘悦没有不识趣继续赖着,她于他们而言,只是一位叫得出名字的陌生人而已,仅仅能够得到他们礼貌客气的客套。
“怎么越大脑子越木?半点儿没有小时候的机灵劲儿!”回家途中,卓小芹数落闺女,“老是说想换工作,你自己又争取不到好的offer,光说有什么用?”
“我向你江姨打听了,辞亭两口子弄的什么线上购物公司缺运营,你看有没有兴趣?还有你同班同学凌哲,在自己家公司任职,那个姓徐的女生不也进了他公司干的有声有色吗?你们一个班的,你把握机会。辞亭朋友还有一个姓赵的男生,你江姨说也是自己干创业,现在做起来了公司常年招人”
潘悦不想听她妈停不下来的念叨,直接一句:“我做不了。”
“你这孩子,又在耍脾气”
“妈,我专业根本不对口,怎么干?你问个大概,就迫不及待让我换工作,好像我一定能被面试上一样!我对运营一窍不通,你让我去沈辞亭那丢脸?还有,徐婵娟是外国语大学的研究生,自己优秀,负责的对外商贸这块,你觉得我能做?赵州行创业公司刚起步,人家需要的是专业大佬,不是我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小喽啰。”
卓小芹真不知道这么详细,一时间哑然,“谁都是从不会到会的,你还年轻,学不会吗?”
“学不会。”
说完加快速度走到前面去了,卓小芹气了个仰倒,揪着潘景志胳膊,“你看你闺女,大出息没有,就会在我面前耍横!”
潘景志不敢挣脱,心想这也不是他一个人闺女,“你年纪大了,别动气,一家人身体健健康康就行,悦悦这个工作虽说事多钱少,好歹能养活她自己。你别眼馋辞亭他们,咱们情况不一样,往好的方面想,悦悦好歹没啃老不是。”
“我没你心这么大!”卓小芹总结,潘景志是佛系太过,潘悦是心比天高,“我要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当初就该压着悦悦,别对辞亭不假辞色。她要和辞亭修成正果,我还操心个什么劲儿?”
“沈家都是厚道人,潘悦想在家做全职太太不工作都行,以后下一代的教育都不用担心,辞亭自己就是老师,那高瀚王星默也都在教育系统,初高中关键时期都有人盯着,不怕孩子被欺负。”
“他们那一圈都是考的名牌大学,孩子大学想去哪都有叔伯阿姨照应着,哪怕是出国留学呢,你看看凌哲赵州行他们做老板的,哪个不是伸伸手就能给孩子办了。”
卓小芹越想越悔,沈辞亭各方面条件都优越,挑不出半点毛病,可惜她闺女没把握住。
潘景志也遗憾,不过男人更理智,“你别在悦悦面前说这些,错过代表两孩子没缘分。”
“当初你还看不上辞亭的职业目标是做老师,我说让悦悦报考师范,你死活不同意,非要让她学管理。现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情况,别怪闺女,我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
卓小芹:“我哪敢怪她?气性比我都大。”
潘悦听到了父母之间的谈话,心里各种滋味袭来,当初她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沈辞亭呢?人都贱得慌,上赶着的不珍惜。
*
宾客尽数散去,两边父母把要收尾的杂事揽过去,让年轻人自个儿玩去。
一场婚礼都累,加上高瀚醉的跟猪一样,几人一合计,干脆开了个麻将房,搓麻将去。
沈辞亭站在何颖珊身后给她支招,何颖珊嫌弃道,“观棋不语真君子,麻将也一样!”
沈辞亭怀疑人生,“我记得我是被这个姑奶奶强拉过来助阵的?”
另外三方好笑,“对。”
何颖珊理不直气壮,“我像个傀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