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孩子,也未尝不可。”
“你敢——”
她绝对不要有孩子。
江絮雾眼眸迸发害怕和坚决,想要用手推开。
床幔落下,裴少韫单手扼住她的手腕,目光戾气加重:“我为什么不敢呢?阿絮。”
裴少韫随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撕碎她的衣裳。
一夜春光,断断续续地压抑声传来。
“怎么不出声了。”
“滚……呜……”
呜咽断断续续,男人温柔的笑声透露势在必得。
“滚……”
迷迷糊糊中她被摆弄了不同的姿势,屈膝枕在被褥上,双臂而后撑在他的双肩。
她哭得泪眼朦胧,犹如漂浮在湖面的荷叶,漂浮不定,直落在溪下,被人拾起,捻着掌心,肆意揉捏。
烛火燃了一夜,江絮雾不知哭了多少回。
后面被折磨得晕厥,醒来又发觉被摆弄。
羞愤令她恨死眼前的人,手里的指甲不知刮花了他的脸和后背多少道,可每次他越发激动。
江絮雾后知后觉不敢反抗,想要忍一时。
蜡烛燃尽,她方才疲倦睡下,隔日当晚。
他又来了几次。
反反复复。
江絮雾一连七天都在跟他厮混,若不是他还有正事,放过她,她这才终于可以好好歇息。
裴少韫换好衣衫,眉眼餍足,见她睡得昏沉,香软玉肌点点红梅,枕在被褥,发丝散乱,香腮粉嫩,他眉眼轻佻,轻轻将她的被褥捻好,又将床幔拉下。
他从厢房出来后,一席青色长衫,面上早已换上冷淬的笑意。
“照看夫人,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有外人进来看夫人。”
“是。”
婢女们垂头不敢看向裴少韫。
裴少韫大步往外走,骑马去往宫中觐见圣上,途中却遇到了江辞睢。
江辞睢一人骑马,拦住他的去处,目光犹如淬了冰,冷飕飕,开门见山:“裴大人心情不错。”
“好久未见,江大人。”他勒紧缰绳,两人目光相互对上。
“好久未见,裴大人。”江辞睢收到消息,知道阿妹又被眼前的人掳走,万般厌恶,可恨他眼下还不能擅自做主。
江辞睢见他脸上的笑意,心底更加看不顺眼。
“这几日本官一直都未见江大人,不知江大人近日在忙什么。”
“我刚上任兵部,自是忙于公务,不像裴大人,闲来无事。”
“闲来无事,正好散散心,想来江大人这几日心情不佳,需要赏花散心一番。”
两人不痛不痒对话。
江辞睢看他越发不顺眼。两人一起上朝,面朝后,裴少韫被周慎的侍卫喊去。
沈长安恰巧遇到这一幕,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净会小人行事。”
江辞睢乌黑的眼眸深沉瞥向裴少韫的方向,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意道:“我阿妹的行踪被他发现了,又被他困住了。”
沈长安面无表情的面容多了一丝波动,“为何。”
“有人帮他。”
“太子?”
沈长安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江辞睢意味深长道:“谁知道。”
“好戏没有结束,再看看。”
皇上一直偏袒三皇子,却又不喜他的手段仁善,这么多天的计划,也不过是为了逼迫周慎成为合格的帝王。
沈长安和江辞睢通过帝王近日的行径果然猜到。
但沈长安多了另一层顾虑,他们都知道皇上的用意,周慎岂非不知情。
江辞睢俨然没有那么多顾虑,拍拍他的肩膀,“不说太子的事。眼下我阿妹再次陷入困厄,我左右脱不开身。”
“这次,需要你帮我。” 沈长安同他对视一眼,便听到他说:“青州派了其他官员去赈灾,但听闻路上马匪拦截官员,一路护送的官员死伤一百余